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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兩只鞋子有一隻鞋是反派

發布時間: 2024-04-28 11:16:32

⑴ 想找個老動畫片《一隻鞋》有知道的嗎謝謝啦!

2002年4月6日星期六
山東衛視
10:15動畫片:一隻鞋

抱歉,真的是找不到啊!找到的只有信息或介紹而已,還有配音的一些....可是就是沒有播放或者下載的!!真的!連下載的都沒有!!!對不起啊!這個,2002年山東台曾放過,你說在山東台的網站上能找到以前播的這個片子嗎????可惜我不會弄這些,我也不是很懂網的,沒啥用,就只能搞到這些東西.......對你來說肯定沒啥用吧...- -!

《美術電影劇本選 1949-1979》,上海文藝出版社,1981年2月第1版,第69頁-第78頁
一隻鞋
木偶片
靳夕

山腳下一所簡陋的茅屋,檐下掛著兩塊木頭招牌。
針灸外科毛大富
接生內科毛大娘
毛大富老兩昌橘口,一個背著葯箱,一個背著褡褳,走出門來,扣好門,整整衣冠,有說有笑
地沿著山間小路走去。
毛大富(旁白):「我老伴毛大娘,是個內科醫生,有時候也給人家接生。我吶,是個外科醫生,跌打損傷都能治,也會打個針啦什麼的。俺兩口是不管風霜雨雪,天天起早貪黑的出門去給人家治病,方圓百十里都知道我們是好人。今天,我們又象往常一樣,一早就出門了。」
山坳口上,老兩口互相攙扶著走上一架小木橋。過了木橋,他們分手了。
大娘:「治完了病,可早點回家。」
大富;「知道啦。」
大娘走了兩步,忽又轉身叫道,「回來!」
她走到老伴身旁,幫他整好衣襟,叮囑地:「萬一受了風寒,又是我內科的事。」
大富笑笑:「放心,我才不給你內科舔麻煩。」
他剛要邁步,忽然想起什麼;「嘿,回頭你給人家接了生,人家打酒謝你,你要少喝幾盅,可別把葯弄錯。」
大娘惱火了:「你說什麼?我幾時把葯弄錯過?(指著大富的鼻子)你說,你說,你說!」
大富和解地:「好,好,沒錯,沒錯。我是說,晚上回來爬坡上坎的,要是摔著哪裡,可又是我外科的事羅!」搜迅升
大娘笑了,點點大富的腦門:「你呀!」

小溪旁一間茅屋.屋內傳出嬰兒的哭聲。
屋內,一個中年農民手捧酒杯向毛大娘敬酒,大娘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一個小姑娘手捧酒壺,斟滿空杯。大娘將杯放下:「好了,好了,我可不能再喝啦。」她從凳子上牽起搭褳,搭在肩上,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小姑娘連忙放下酒壺,跑過去攙扶她。
茅屋門外,小姑娘攙扶著大娘走下台階,中年農民趕上來,把一竹籃蘿卜遞到大娘面前:「大娘,沒什麼謝你,送你幾個蘿卜表表我們的心。」
大娘佯作氣惱地推開竹籃:「誰要你謝!再這樣,我可惱啦!。」
中年農民忙把竹籃縮回:「好,好,不謝就不謝。」
大娘說:「這才象話。」說著,搖搖晃晃地走去。
中年農民在背後喊道:「大娘,您喝了酒,路上可要小心啊!」
大娘:「我知道啦!」

玉崗山上,映山紅開遍山野。
毛大娘暈暈忽忽地走上山來,她看著路邊的映山紅,摘下一朵世老,湊近鼻子聞著,忽然笑了起來:「紅花兒,象個姑娘。我把它,戴在頭上……」
她把花插在斑白的鬢角上,搖搖晃晃地走到小池塘旁邊,蹲下身去捧泉水喝。她發現池塘里自己的倒影,不由得呵呵地笑起來:
我老婆兒,白發蒼蒼。
戴紅花兒,喜氣洋洋。
忽然,她發現水裡的倒影晃晃悠悠地多了起來,一個,兩個,三個……她笑了:「啊喲!大姐,二姐,三姐,五妹……你們都來啦……」
微風吹來,弄皺了池水,大娘霎霎眼,池中又剩了一個影子。她呵呵地笑了一聲,站起中,搖搖晃晃地走去。
一塊嶙峋的巨石,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中間,毛大娘搖搖晃晃地走來,惺忪的眼睛瞅著巨石,醉態可掬地嘮叨起來:「老頭兒呀。這回可不能怪我……呃,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勸酒的……一家大六小小男男女女,都要來敬我一懷,呃!」
巨石彷彿真的變成了她的老件,她愈說愈來勁兒:「我又是會喝酒不會推杯的,呃,這酒好凶啊!你看,一壺酒我都沒吃完,就……就撐不住了。」
她搖搖晃晃地對著石頭嘮叨,醉意愈來愈濃,身體失去重心,幾乎要倒下去。她跌跌撞撞地把身體靠向巨石:「老頭兒啊,你扶我一把……哎,你站著干嗎?過來扶……扶我一……一把……」她兩腳一軟,倒了下去。
山崗上,忽地一陣風起,一隻兇猛的雄虎跳了出來,它向四周眈視了一下,邁著雄健的步子向山坳走來。
雄虎走到巨石旁,在大娘身邊轉了一遭,停下來,聞聞她的褡褳.似乎嗅出什麼氣味,舉起爪來想去弄醒她。但它遲疑了一下,若有所慮,又把爪縮了回去,焦急地踱了兩個來回,看看大娘仍在酣睡,只好卧下去,伏在大娘身邊等待。
大娘爛醉如泥,睡夢里說看醉話:
我腦殼悶脹,
口渴心發慌,(醉眼蒙朧地指著雄虎)
老頭兒老頭兒聽我講,(推雄虎)
快幫我燒碗酸湯。
雄虎友善地在大娘身上蹭著,乇毿毿的虎須刺得大娘咯咯地笑起來:「啊喲,你別嗝吱我嘛!」
老虎把頭縮回去,大娘又去推它:「去,去紿我燒碗酸湯嘛!」
老虎被她推得把頭扭過去,大娘把手一擺:「算了,舀碗冷水紿我喝也行。」說罷,呼呼睡去,片刻,又說起夢話來,指著老虎,「老頭兒,你別受涼呀!這一陣傷寒好凶啊!躺倒了又是……呃,又是我內科的事。」
她的手無意中摸到了虎背.又嘮嘮叨叨地埋怨坦來:「呀,呀,清明都過了,還穿羊皮襖。」又摸到老虎嘴巴:「看你這鬍子。早起剛給你梳好,又亂糟糟的啦!」
她的手漸漸摸到雄虎的牙齒,感到不對,連忙把手縮了回去,睜開眼四下看看,再一扭頭,發現一隻凶惡的猛虎卧在她的身旁,日不轉睛地看著她。
大娘失魂落魄地叫了聲「啊呀!」連忙想爬起,可是她手腳發軟,渾身發抖,爬起又跌倒,怎麼也站不起來了。
大娘:
嚇得我,魂兒出竅,
看起來,我性命難保,
爬呀,爬呀,我爬不起,
唉.我這老命,完了。
她索興閉上眼睛躺下,等老虎來吃:「唉,要吃你就吃吧!」
老虎立起來.溫馴地用嘴去觸她的手。
大娘緊閉著眼睛:「啊呀,我的手讓它吃掉了!」
老虎又去觸她的腳。
大娘;「啊呀,現在吃我的腳了!」
老虎挨著她轉了一遭,表示友善.然後又用嘴去吻她衣裳。
毛大娘緊閉眼睛:「壞了,我整個兒都叫它吃光了,它肚子好大呀!(摸自己身體)咦?我怎麼不痛呀?」
她把眼睛睜開,老虎站在跟前,溫馴地看著她。
毛大娘:「喂!你要吃就快點吃吧,別把人嚇死啦!」
老虎搖頭擺尾,並無要吃她的意思。大娘愈加不懂,自言自語地:「怪呀!搖頭擺尾象只描。難道我在做夢?」
大娘用手狠狠地在自己臉上擰了一下,她痛得叫了起來:「啊!不是夢,不是夢。這可真是怪事!」
老虎低下頭去在她身上磨蹭,不住地搖著尾巴,十分親昵。大娘坐起來對老虎說:「哎,你真的不吃我嗎?」
老虎點點頭。忽然遠遠傳來一聲虎嘯.它也向遠處吼了一聲作為回答。大娘嚇得縮成一團。
老虎回轉頭來,在大娘身邊走了一轉,極力想表達它的意思,於是提起前爪,摸摸自己的肚皮,然後又用嘴去銜大娘的褡褳。
大娘若有所悟:「噢,我知道了(指指老虎,又指指山上)莫不是有誰病在崗,你請我治病開葯方?」
老虎點點頭。

一個寬敞的石問,月光從石縫中透進來。一隻雌虎煩躁地轉來轉去,喉嚨里發出痛苦的低吼。最後,它吃力地爬上一塊石台,卧倒在上面,艱難地喘著氣。
亂石崗上,道路坎坷不平。雄虎和毛大娘一先一後,向崗上走來。
毛大娘費力地邁過一塊塊石頭,一個個棱坎(內心獨白):
它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
盡爬些亂石坡草都不長。
石洞外,雄虎走到洞口前停下來等著。毛大娘氣喘吁吁地走到洞口向里張望(內心獨白(
它站在山洞口把我來讓,
有病人是真假難以猜想。
大娘邁步進洞,走了兩步,忽又把腳縮回。
我本想進洞去又怕上當。
她轉過身,朝洞外走去。雄虎見狀大吼一聲,嚇得毛大娘靠在洞口,身上索索發抖:
啊呀!虎大哥別發威有事好商量!
她稍稍鎮定了一下,直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對著雄虎指責地:「我又沒走,要我進,我進去就是了,價吼什麼?」說著,邁步走進洞去。
石洞內。雌虎卧在石台上輾轉反側。毛大娘東張西望地走近石台,坐了下來,正好坐在雌虎身旁。她並未發現雌虎,用手去摸那光滑的石合:
這石板溜溜光倒象一張床。
她把身體向後一靠,正好靠在雌虎身上:
這靠背 軟綿綿 我來躺一躺。
雌虎被她一靠,痛得暴躁起來,猛地一聲大吼。大娘嚇得跳起來,轉頭一看,見是一隻雌虎痛苦地卧在那裡,她恢復了內科醫生的職業本能,關心地問:「虎大嫂,你有病嗎?」
雌虎點頭。大娘小心地用手去摸它:「啊呀,是不是要生啦?」
雄虎,雌虎一齊點頭。
大娘連忙解開褡褳,拿出葯來遞到它嘴邊,雌虎聞了聞,扭過頭去不肯吃。大娘扳過它的頭,教訓地:「吃嘛,你又不是小孩子。」
雌虎煩躁起來,聳著鼻子,露出牙齒,喉嚨里「嗚嗚嚕嚕」地低吼著。雄虎跳上石台,用爪把雌虎的頭推到大娘跟前,一面用舌頭去舔它的臉,雌虎這才張開嘴巴,大娘趁勢把葯倒進它嘴裡。大娘把手一擺,示意讓雄虎出去,雄虎順從地走出洞外。
洞外。雄虎焦急地走來走去,洞內不時地傳出雌虎的呻嶺聲。忽然,洞內傳來大娘的聲音:「虎大哥,道喜,道喜!」。雄虎一聽,跳躍著跑進尚去。
洞內石台上,雌虎身旁多了一對可愛的小虎。雄虎跑過來跳上石台,狂喜地舔著小虎的身體。這時洞外傳來遠處的雞鳴,大娘連忙拿起褡璉:
耳聽雞叫天發亮,
病人等我去開方。
她把褡褳搭在肩上,又抱起小虎親熱地撫摸著:「咱們是—問生,二回熟,常來常往(放下小虎,又去摸大虎的頭)。有啥病,帶個信,我來幫忙。」
大娘剛轉身要走,雄虎忽然跳下白台將她攔住。大娘驚慌地問:「虎大哥,你為啥,又把我阻擋?」
雄虎用爪指指雌虎,雌虎舉起它的右前爪,原來爪上有傷。大娘仔細地看了一下,說:
不要緊,治外科我老頭就是內行,
我請他明早晨就來山上。
雄虎點頭。

天蒙蒙亮。
玉崗山腰大樹下,王七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隨後躲至巨石後面去。
馬泰身背包袱爬上山來,一面走,一面搖著硐子。他發現毛大娘飲水的小池塘,面露喜色,忙奔至池邊,將手中扇子放在地下,彎身去捧水喝。
王七突然從巨石後跳出,手持利刃,向馬泰撲去。
池水倒影,馬泰發現王七向自己撲來,大驚,急忙跳開奪路而逃,王七緊迫不舍:馬泰心慌意亂:圍著巨石亂轉。王七驀地跳上巨石,乘馬泰不備,從他背後一把抓住,起手一刀刺下,馬泰一聲慘叫,王七趕緊奪過包袱。他滿意地瞅瞅手中的包獄,獰笑一聲,抬起左腳。把帶血的匕首在鞋底上擦著。
忽然間,一聲虎嘯聲震山谷,雄虎圓睜怒目向王七撲來。王七大驚,跳下巨石,一隻鞋子從腳上脫落,他顧不得鞋子,慌不擇路地向山下奔逃,踏動了坡上的浮石,連人帶石滾下山去。
雄虎走至坡邊,向山下吼了一聲,回轉身來,發現王七的鞋子,嗅了嗅,銜起來,向池邊走去。
池塘邊,馬泰的扇子依然躺在那裡,扇尾系著一塊碧綠的玉牌。雄虎走來,嗅嗅扇子,將它同鞋子一並銜在嘴裡,走去。
玉崗山下,毛大富背著葯箱往山上走來。他一路走一路念叨:
我那老伴真古,
硬說老虎要她去接胎,
難道老虎比人還乖?(搖搖頭,笑)
想起來,我嘴都笑歪。
坡下有人喊:「毛大爺,走慢點兒!」毛大富回頭一看,是王七顛著一隻腳走上坡來:他背著個包袱,邊走邊叫:「哎喲,痛煞我了。」
王七走到大富跟前,抱起左腳,大富一看,他光著一隻腳,便問:「王七,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只穿一隻鞋?」
王七哭喪著臉:
我上樹去砍柴,
一不小心跌下了崖,
跌得我左腳拐,
哎喲!痛得我實難挨!
又痛又腫,這鞋也穿不來。
毛大富彎下腰看了看,熟練地在王七的腳上揉揉捏捏,王七痛得「哇哇」亂叫。隨後,大富從葯箱里拿出一貼膏葯給他貼上,說:「去吧,保你三天就好。」
王七剛要走,忽聽一聲虎嘯,嚇得連滾帶爬地逃下山去。大富見他如此狼狽,笑了笑,繼續向山上走去。
大富爬到半山腰,雄虎忽然從矮樹叢中跳出,嚇得大富踉蹌倒退。雄虎走到他服前搖首擺尾表示友善,大富這才放心,親切地摸著它的頭,問道:「虎哥,要我治病的就是你羅?」
雄虎點頭。大富說:「那你就帶路吧。」
雄虎伸開四爪卧在地上,用嘴去拱大富的腿,大富不解其崽,雄虎只好從他跨下鑽過去,把大富馱在背上,向山崗上飛奔而去。
山洞口。大富正在給雌虎包紮傷處,包好,把虎爪放下,說:「行了,你站起來,走走看。」雌虎立起走了一圈,大富笑道:「好了好了,沒事了。」
雌虎在大富身上蹭著,表示感謝,雄虎搖頭擺尾地跑進洞去,一會功夫,嘴裡銜了一把扇子出來,它走到大富身邊,把扇子搖來搖去。
大富:「這把扇子送我嗎?」
雄虎點頭。
大富把手一擺,扭頭便走:「算了,算了,我可不收謝禮!」
雄虎固執地用頭往大富身上直拱。
大富:「哎呀呀,我說不要就不要嘛!」說著,朝山下走去。
雄虎不耐煩地吼了一聲,丟下扇子,用嘴拉住大富的衣服。大富嚇得連忙轉身:「好,好,我要,我要!你別嚇唬我嘛!」
雄虎這才表示滿意,一邊搖著尾巴,一邊銜起扇子放在大富手中。

扇子特寫:扇面上畫著一簇牡丹,兩邊題著上下款。毛大富的聲音讀著:「『馬泰仁兄雅正』,(贊嘆地)好一筆牡丹呀!」
鏡頭從扇子拉開,毛大富正在一條熱鬧的市街上走著,他邊走邊鑒賞著手中的扇子:
這扇兒 倒不壞,
吊一塊玉牌牌,
拿到街上把它賣,
配幾副葯來買點米和柴。
他把扇子上的王牌解下來,把扇子插在衣領後面,一路走一路叫賣:「賣玉牌呀!賣王牌呀!」
一家茶館內,公差甲、乙坐在窗前喝茶,眼睛不時地審視著過住行人。
公差甲:「到底是,哪一個,殺死馬泰?」
公差乙:「他臉上,沒記號,到哪(兒)去逮?」
公差甲:「看看這,瞅瞅那,誰也不象。」
公差乙;「兇手呀,你怎不,送上門來?」
茶館對麵店捕櫃前.掌櫃正向街上閑望。毛大富走來兜售:「賣玉牌呀!掌櫃可買玉牌?」
茶館內,公差甲向乙示意:注意街的對面。乙轉頭看去。
店鋪前,掌櫃拿昔玉牌反復端詳,然後指手劃腳地同大富討價還價。
茶館內。
公差甲:「那賣玉牌的老頭你認得不?」
公差乙:「認得呀,他是外科郎中毛大富。」
公差甲:「他家那麼窮,哪裡來的玉牌?」
公差乙似有重大發現,故做神秘地:「難道是偷的?」
公差甲進一步地武斷:「不,也許是搶的!」
公差乙又做了重大發揮:「對!搶不到就動刀!」
公差甲:「殺人?」
公差乙:「對!殺人!殺死馬泰的一定是他!」
公差甲:「我早就料到是他,你看他鬍子那麼白,就象個殺人犯。」
公差乙:「走,去看看。」二人起身走去。
店鋪櫃前,毛大富從掌櫃手中接過玉牌准備要走。公差甲乙走來叫道:「毛大爺,你好?」
大富:「喲,二位公差,(向甲)你的膨脹病好了嗎?(向乙)你的毒瘡結疤了嗎?」
公差甲、乙:「好了,好了,多虧你醫理高啊!」
公差甲:「毛大爺,你賣玉牌嗎?」
毛大富:「是呀。」
公差甲:「給我看看貨色好壞。」
大富遞過玉牌:「請看吧。」
公差甲贊道:「綠油油的好東西呀!這玉牌是哪裡來的?」
毛大富:
我在深山治老虎,
老虎送我這禮物。
公差甲驚詫地:「你冶老虎?老虎送你禮物?」他看看大富,又看看公差乙,忍不住大笑起來,公差乙也被逗得大笑。
大富生氣地:「你們不信算了!我那老伴還給老虎接生哩!」
「給老虎接生?」公差甲、乙同時叫了起來,緊接著爆發一陣大笑,笑得他們手捧著肚子前仰後合。
甲勉強忍住笑,把乙拉到一邊:「這老頭有點瘋病。」
乙:「對,有點瘋。」
大富惱了:「你們倒是買不買呀?」
公差甲尋開心地:「哎,毛大爺,老虎和你那麼有交情,它就送你這點禮物?」
大富認真地:「噢,對,還有一把扇子吶。」
公差甲:「扇子?為啥不賣?」
大富:「上面落了款,不值錢啦。」
甲跟乙耳語:「瘋勁來了。」然後大聲說:「那一定是老虎親筆題款羅?拿采開開眼。」
大富從領口取下扇子遞給公差甲,甲打開扇子裝摸作樣地看著:「嗬!真是一筆好字呀!」
乙也湊過來,搖頭晃腦地看著扇子說:「『毛大富』幾個字可真神啦!」
大富:「你看錯了。那上面寫的是『馬泰仁兄雅正』。」
公差甲、乙同時張大嘴巴大叫:「啊?馬泰:?」一失手,扇子落地。大富連忙伸手去拿,公差甲一腳將它踩住:「我問你,你在哪座山上治老虎?」
大富:「玉崗山。」
甲、乙互相示意:「果然不錯!」
甲:「哪一天?」
大富:「三天以前。」
公差甲、乙大叫一聲,惡虎撲食似地撲向大富,抖開鐵鏈,把大富牢牢套住:「可把你找到啦!」

縣衙門的公堂里,陳了一塊「明鏡高懸」的匾額和縣太爺賴以發威的一整套道具以外,空盪盪地沒有一個人。
忽然,從堂外傳來幾下鼓聲,緊跟著—陣吆喝:「升——堂——嘍——」
屏風後顛顛倒倒地走出一位肥胖短粗的縣太爺。他歪戴著烏紗帽,赤著一隻腳,邊走邊打哈欠,然後,又美美地伸了個懶腰:
我老爺,正在睡大覺,
又升堂,買在太無聊。
他走向公案,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蹺起二郎腿搖晃著,這才發現自己光著一隻腳板,連忙把腿縮了回去。他向下一看,堂前跪著一個白鬍子老頭,公差甲、乙站在一旁,忽然想起自己的職責,嚷道:「有事快說,沒事退堂!「說完,起身就走。
公差甲連忙叫道:「老爺,抓到了!」
縣官一怔:「什麼抓到了?」
公差甲指著大富:「老爺,殺死馬泰的兇手抓到了。」他把扇子、玉牌放在案上:「這是馬泰的遺物,在他身上搜出來的。」
毛大富喊道:「大老爺,冤枉啊!這些東西是老虎送我的謝禮。」
縣官:「噢?老虎的謝禮?」
大富:「是啊,我老伴給老虎接生,我又給老虎冶了病,它們就送給我這把扇子。」
縣官弄糊塗了,琢磨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老頭說的合情理,看來,老虎嫌疑不小。」於是從竿筒里抽出一支竹簽,喝道,「張標!李貴!」
公差甲乙同時:「著!」
縣官把竹簽往下一扔:「到玉崗山,把老虎給我抓來!」
二公差嚇得跌倒在地,甲叫道:「老爺,別聽他胡扯,哪有給老虎治病的呀?!」乙叫道:「哪有去抓老虎的呀?!」
縣官似聽非聽地打了個哈欠,心不在焉地說了聲「退堂!」徑自向後堂走去。
二公差瞠目結舌。

夜。玉崗山峰巒起伏。
毛大富帶著手銬爬上山來,毛大娘在一旁攙扶著他。兩個公差牽著鐵鏈,畏畏縮縮地躲在後面,擔心地東張西望。
樹叢後面一陣風起,雄虎怒吼一聲,跳到他們跟前。二公差嚇得魂飛魄散,驚呼一聲滾下坡去,身體縮成一團,抱住腦殼發抖,嘴裡不停地叫:「救命!」
雄虎跳到大富跟前,在他身上蹭著。大娘用手點著它寬大的鼻頭,責備地:「你把我,老兩口害得不淺。」
大富把手銬在雄虎面前搖搖:「弄得我,遭到了,不白之冤。」
公差甲、乙見二老跟老虎談活,膽子漸大,慢慢湊前去聽。
大娘:「都因為,你送他,那把摺扇。」
大富:「硬把我,當做了,殺人兇犯。」
老虎親昵地在大富身上蹭來蹭去,象是表示歉意,隨後又用嘴去銜大富手銬上的鐵鏈。公差乙漸漸得意忘形,走上前來,指著老虎:「你想毀王法,我就把你砍!」說著,拔出腰刀,做出要砍的樣子。雄虎怒嘯一聲向乙撲去,乙慌做一團,趁勢跪下,磕頭如搗蒜,一邊倒退一邊叫道:「毛大爺,你快勸,它要把我當晚飯。」
雄虎不屑地掉轉身體,走到大富跟前銜起手銬上的鐵鏈,向公差甲乙搖晃著,公差甲畏畏縮縮地爬過來問:「老虎大爺,是不是要我們開開鎖鏈?」
雄虎點頭。
公差甲打躬作揖地:「虎大爺,勞您駕,把頭偏一偏。」雄虎聽了,果然把頭偏向一邊。公差甲心驚膽戰混身顫抖地走近大富把鎖鏈打開。雄虎銜起鎖鏈用爪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二公差不解其意,看看大富夫婦,大富說:「哦,它是要你去栓它。」
二公差一聽,嚇得縮成一團,互相推諉起來。
乙推甲:「你去栓它。」
甲推乙:「你去你去!」
乙轉身縮到甲背後:「你去你去,你是正差。」
甲轉身縮後推乙:「你去,你去,你得聽我調派!」
大娘:「哎呀呀,它要吃,早就把你們吃掉啦,何必等到現在,快去栓吧!」
公差甲、乙硬著頭皮,哆哆嗦嗦地走到老虎跟前,把鐵鏈往虎頸上一套,慌忙躲開。他們定了定神,見老虎不吃他們,又神氣活現地提起鐵鏈掹地一拉:「走!」
雄虎不動,抬頭向山上望瞭望,二公差見它不動,又猛一拉,喝道:「走!去見縣太爺!」
雄虎性起,對著二公差怒吼一聲,二公差嚇得滾下坡去。雄虎看看毛大娘,又抬頭向山上吼了一聲。毛大娘走過去摸摸它的頭問道:「是不是要我給虎大嫂報個信?」
雄虎點頭。

縣衙內公堂上,縣官靠在椅上打瞌睡,鼾聲在公堂內發出震耳的回響。兩個衙役各抱一根刑杖懶洋洋地靠在兩邊柱子上似睡非睡。
公差甲、乙和大富牽雄虎走上堂來。
衙役甲、乙見狀大驚,丟掉手中的刑杖,象猴子一樣飛快地爬上柱子。
公差甲走到案前叫道:「啟稟老爺!」
縣官鼾聲愈烈。
公差甲伏在案上探頭叫道:「啟稟老爺!」
縣官翻了個身,又呼呼睡去。
么差甲走至縣官身旁附耳高呼:
「升——堂——嘍!」立時,堂前一片回響。
縣官睜開眼睛,伸著懶腰,嘴巴張開剛要打哈欠,忽然發現堂下的老虎,嘴巴好似脫了骱,再也合不攏來,驚呼一聲,「嗖」地跳上椅子抖個不停。
公差甲:「老爺別怕,這虎不吃人。」
縣官邊抖邊說:「不吃……吃吃人,我就不怕……怕怕了!」說著,抖下了椅子,強自鎮定了片刻,忽然神氣活現地喝道:「來呀!」
衙役甲、乙仍攀在柱子頂端不敢下來,哆哆嗦嗦地答道:「著!」
縣宮向著屋頂一看,叫道:「滾下來!大刑伺侯!」
衙役甲、乙從柱頂滑下,拾起刑杖。
縣官指著雄虎發起堂威:「呔!老虎,你叫什麼名字?」
毛大富:「老爺,它就叫老虎。」
縣官:「家住哪裡?」
毛大富:「它住在玉崗山。」
縣官:「這扇子、玉牌是你送給毛大富的嗎?」
雄虎點頭。
縣官:「哪兒來的?」
雄虎無法表示。
縣官:「說呀!從哪兒來的?!」
雄虎不作聲。
縣官發了火.喝道:「竟敢不招!來呀,打它四十大板!」
公差甲連忙攔阻:「老爺,老虎的屁股可打不得呀!」
縣官,「那就免打。快說,你這扇子和玉牌是哪裡來的?」
老虎舔舔自己的爪。
縣官大怒,捶擊著公案喝道:「不招?!給我打!打!打!」
老虎向著縣官一聲怒吼。
縣官嚇得竄到椅子背後躲藏,待了一會,才慢慢露出頭來,走到案前,虛張聲勢地:「好大膽子!你竟敢咆哮公堂!給我打!」
衙役甲、乙嚇得往後縮:「老爺,小人不敢!」
縣官:「你們不敢?我來!」說著跑到堂下,奪過衙役手中的刑杖,舉得高高的,叫道:「給我按倒!」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虎嘯,縣官扭頭一看,驚呼一聲,把刑杖一丟,鑽到公案底下去。
原來,是毛大娘牽著雌虎走上堂來。雌虎口中銜著一隻鞋。
毛大娘走到案前,只見桌圍簾下面縣官的兩只腳正索索抖個不停,便說:「老爺,別怕,這只雌老虎是來投案的!」
縣官從案下鑽出頭來:「是來投案的?」
衙役將鞋遞上,縣官接過來反復推敲,不得其解:「一隻鞋?這跟玉崗山殺人案有什麼關系?」
忽而,他似乎得到了什麼靈感,高興地:「說不定碰巧會有關系!」然後讓自己在地上趴得舒服些,對著雌虎捶擊著磚地:「這只鞋是哪兒來的?招啊!」
公差甲,乙尋開心地:「老爺,要不要動刑?」
縣官趕忙把手一擺:「算了,念它是個母的,免打。」然後托著腮自言月沼:「這只鞋可叫我怎麼破案啊!?」
毛大富走到案前,拿起鞋子仔細看了看,忽然想了起來:「老爺,三天以前我在玉崗山給王七治腳傷,見他只穿了一隻鞋,跟這只鞋一模一樣。」
公差甲也仔細看了看鞋:「對,對!我也看見賭棍王七左腳貼滿膏葯,右腳穿的鞋跟這一模一樣。」
縣官:「這就對了,這鞋八成是他的。」他忽地向後一縮,跳上椅座,隨後抽出一根竹簽,朝地下一扔:「帶王七!」
王七跪在公堂階下。
縣官舉著一隻鞋,問道:「王七,這只鞋可是你的嗎?」
王七大喜:「是我的,是我的,您看(指著自己的腳)和我右腳穿的一樣。」
縣官把鞋扔到階下,慷慨地:「是你的,你就穿回去吧!」
王七:「多謝大老爺!」
縣官捻著鬍子笑道:「甭謝了,小意思。(關切地)下回可要當心點兒!」
王七:「是,老爺!」
縣官面上掛著「斷案如神」的得意神色,把袖子一甩,喝道:「退堂!」
公差甲叫道:「老爺,他是殺人犯,可不能放他走啊!」
縣官懵了:「殺人犯?回來,回來!」
王七剛要走,忽又「撲通」跪倒在地,混身發科。
縣官重又坐下,問道:「王七!你殺了人怎麼不早說呀?」
王七:「哎,大老爺,小的冤枉啊!誰看見我殺人啦?!」
忽然畫外一聲虎嘯,嚇得王七轉過頭去一看,只見大富、大娘牽著雌雄二虎走上堂來,王七大叫一聲,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根據同名川劇改編)
1959年
(題頭尾花金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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