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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股票分紅

發布時間: 2021-08-17 04:56:57

1. 阿爾蒂爾蘭波

有一部電影《心之全蝕》就是寫詩人藍波的一生。由李奧納多主演。
蘭波(1854-1891),15歲就擅長寫作拉丁文詩歌,掌握了法國古典詩歌的傳統格律。從16歲(1870)起,他常常外出流浪,和比他年長10歲的詩人魏爾蘭關系親密,但後來發生沖突,魏爾蘭甚至開槍打傷了蘭波。現存的蘭波的詩有140首左右,主要在16至19歲期間所寫。在蘭波早期的詩中可以看出帕爾納斯派的影響,後期詩作加強了象徵主義色彩。主要詩集有《地獄的一季》、《靈光集》。

1854年10月20日生於夏爾維勒,1891年11月10日卒於馬賽:這位《地獄一季》的作者只活了37個春秋。從童年時候起,阿爾蒂爾·蘭波就以其閃光的智慧和學習上的天賦使他的教師感到震驚。蘭波從小就和街上的野孩子在一起玩,這使他的母親大為惱火(他的父親早已離開了家庭)。14歲時,蘭波用拉丁文寫了一首60行的詩寄給拿破崙第三的兒子。1870年,蘭波這個軍官的兒子成了一名反軍國主義者;他的父親曾跟隨比熱爾的軍隊參加過征服阿爾及利亞的戰爭。
初次出走,他便創作出光輝的詩篇。作為一個修辭班的學生,他本來可以上大學深造,但由於他充滿反抗精神,在牆上寫「殺死上帝」而被看成是一個壞小子。
1871年9月,他遇見魏爾倫。當時的魏爾倫26歲,剛剛放棄了放盪生活並結婚。讀了蘭波的詩,魏爾倫寄錢給他,讓他去巴黎。蘭波與魏爾倫的曖昧交情在巴黎的咖啡館里引起轟動;在那裡蘭波像魏爾倫一樣沉醉,辱罵作家,並為巴黎公社的遇難者舉杯。而後,他們一起上路,先去比利時,後來又到倫敦。
1873年7月10日,魏爾倫喝醉之後,開槍打傷了蘭波的手臂,因為蘭波不願意再和他一起漂泊。魏爾倫被判兩年監禁。兩個月以後,蘭波陸續出版了《地獄一季》。他相信能通過這種戲劇性的懺悔,給自己帶來聲譽,沒想到反映冷淡。
此後,他與一位名叫熱爾曼·努沃的詩人在一起住在倫敦,並在那裡完成了《彩圖》,之後便對創作絕望而放棄了文學。那時他才19歲,夢想著奇遇,想徒步在歐洲游歷、漂泊。1876年,他參加了荷蘭軍隊,三星期之後便開小差,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和義大利等地旅行。他不再寫作,作為詩人的蘭波已經死去。1875年3月,他又去斯圖加特看望魏爾倫,在那幾個月里,他當過家庭教師。此後他們一刀兩斷,再沒見過面。
1878年南方徵召,他去塞普勒斯當了一名監工。1880年,在得了一場傷寒病之後,他又去了衣索比亞,亞丁……做過武器販子、咖啡出口商、攝影記者、勘探隊員……從一個放肆的孩子變成一個嚴峻的男人,面孔瘦削,深邃的目光中蘊藏著屢屢的失敗。債主們追逼著他;在法國,沒有一個人願意出版他的旅行筆記……這個被功課學位嚇跑了的人後來學過阿拉伯語(他父親在阿爾及利亞居住期間曾翻譯過《古蘭經》)、俄語和他所到國家的語言,他想通過中學畢業會考,進入巴黎綜合工科學校,挽回失去的時間……多虧了魏爾倫,他的《彩圖》於1886年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得以出版。
直到1891年2月他的膝上生了腫瘤他才不得不回到法國做截肢手術。他臨終前的日子漫長而又痛苦。他的姐姐伊莎貝拉照顧著他。這個曾經褻瀆神明的人開始相信上帝,並接受了聖事,他知道自己已無可救葯,表示願意死在衣索比亞,他曾在那裡找到過寧靜。但他終於未能走出馬賽。臨終前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法國郵船公司的經理說的:「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把我送到碼頭……」
在巴黎的魏爾倫後來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往來於小酒吧和醫院之間,當從報上得知這位他稱之為「履風之人」去世的消息,他極為震驚:「對他的記憶有如太陽照耀著我,永不熄滅。」
這本幻覺詩人蘭波的詩集收錄了他從17歲到19歲的作品。他的早熟亦早逝的天才之中混合了兒童的懷舊與幻覺—一些詩句還含有麻醉品的影響——憂郁和眩暈標明了整個20世紀的詩歌特徵。至於馬拉美,這位在那個時代的一位罕見的詩人理解了他的先驅者蘭波:他是「藝術史上獨特的奇跡。橫空出世的一顆流星,毫無目的地照亮自身的存在,轉瞬即逝。」
譯自《阿爾蒂爾·蘭波作品全集》原序

地獄一季》序詩:
過去,如果我記得不錯,我的生活曾是一場盛大的飲宴,筵席上所有的心都自行敞開,醇酒涌流無盡。
一天夜裡,我把「美」抱來坐在我膝上。——後來我發現她苦澀慘怛。——我對她又恨恨地辱罵。
我把自己武裝起來,反對正義。
我逃走了。女巫,災難,仇恨,啊,我的珍奇財富都交託給你們!
我把人類全部希望都在我思想里活活悶死。像猛獸撲食,我在狂喜中把它狠狠勒死。
我叫來劊子手,我在垂死之間,用牙咬碎他們的槍托。我召來種種災禍,我在黃沙血水中窒息而死。災難本來就是我的神祗。我直直躺在污穢泥水之中。在罪惡的空氣下再把我吹乾。我對瘋狂耍出了種種花招。
可是春天卻給我帶來白痴的可憎的笑聲。
最近我發現我幾乎又要弄出最後一次走調!我只盼找回開啟昔日那場盛宴的鑰匙,也許在那樣的筵席上,我可能找回我的食慾,我的慾望。
仁慈就是這樣一把鑰匙。——有這樣一個靈啟,表明我過去確實做過一場美夢!
「你還是做你的豺狼去,以及其他等等……」魔鬼給我戴上如此可愛的罌粟花花冠,這樣喊叫。「帶著你的貪欲,你的利已主義,帶著你所有的大罪,去死。」
啊!我得到的是太多了:——不過,親愛的撒旦,我請求你,不要怒目相視!稍等一下,卑怯隨後就出現,你是喜歡作家缺乏描寫才能或沒有教育能力的。作為被打下地獄的人,這是我的手記,這幾頁極為可厭的紙頭我撕下來送給你。

《地獄一季》中的兩首詩:
1
我若是有胃口
只想吃泥土和石頭
午餐我一直在吃
空氣、煤鐵、岩石。

我餓得頭昏目眩。飢餓,
聲響的牧場,平息,平息。
去吮吸那旋花植物
令人心花怒放的毒汁。

吞吃那敲碎了的石塊,
教堂的古老的方石;
昔日洪水遺下的卵石,
拋在灰色山谷里的麵包。

狼在綠葉叢下嗥叫,
吐出它飽餐家禽的
五色繽紛的彩羽:
和狼一樣我也在空自消耗。

青青蔬菜和果實
等待著去摘采;
籬邊的大蜘蛛
只知吞食紫堇花。

讓我睡去!在所羅門
祭壇前把我加火烹煮。
湯汁在鐵銹上流溢
和塞德隆混成一處。

2

季節啊季節,古堡啊古堡!
哪有靈魂純潔無瑕?

幸福無人可迴避,
我已作出神奇的設計。

向它致敬,致敬,致敬,
高盧雄雞高唱黎明。

啊!我還有什麼企求:
自有幸福承擔我的生命。

這種幻美奪去人的靈魂
和肉身,又耗散了精力。

季節啊季節,古堡啊古堡!

可嘆可嘆,它匆匆逝去,
死亡的時刻跟著來臨!

季節啊季節,古堡啊古堡!

《母音》

A黑、E白、I紅、U綠、O藍:母音們,
有一天我要泄露你們隱秘的起源:
A,蒼蠅身上的毛茸茸的黑背心,
圍著惡臭嗡嗡旋轉,陰暗的海灣;

E,霧氣和帳幕的純真,冰川的傲峰,
白的帝王,繁星似的小白花在微顫;
I,殷紅的吐出的血,美麗的朱唇邊
在怒火中或懺悔的醉態中的笑容;

U,碧海的周期和神秘的振幅,
布滿牲畜的牧場的和平,那煉金術
刻在勤奮的額上皺紋中的和平;

O,至上的號角,充滿奇異刺耳的音波,
天體和天使們穿越其間的靜默:
噢,奧美加,她明亮的紫色的眼睛!

〈綠色小酒店〉

傍晚五點
八天來,我在石子路上奔波,
磨破了一雙靴子,才來到夏爾魯瓦。
在綠色的小酒店裡:我要了
麵包片、黃油和半涼的火腿。

真幸運,我在綠色的餐桌下伸直了雙腿。
凝視著掛毯上天真的壁畫。
——這非常可愛,
當一個乳房碩大,目光火熱的姑娘走過來,

她並不是上來給你一吻讓你受驚嚇!
她滿面春風,舉著彩色的托盤,
給我端來微溫的火腿、黃油和麵包片。

紅白相間的火腿發出大蒜的香味,
她又給我倒上啤酒滿滿一大杯,
傍晚的夕陽在啤酒的泡沫上閃著金輝!

2. 蘭波雙數合單有幾個號

藍波雙數和jiang有幾個號個人,覺得應該有四到五個號碼,其中之間有10多個號應該是相當合理。

3. 蘭波的《地域一季》

地獄的一季
蘭波怎麼也想不起來,在2000年的第一天,他在大學的閱覽室里,看到期雜志和報紙上那些讓他感到很失望的世紀回顧與展望。他那時還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大一新生,而如今呢,他已經快畢業了。他對於那天的記憶,關於2000年給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在一本對話集中看到的,那是當記者在1996年采訪法國後現代思想家鮑德里亞,2000年除夕他會在什麼地方,他借用波德萊爾的話說:「什麼地方都行,只要不在這個世界。」這個法國後現代者的話,在蘭波當時聽起來還不是很理解。但是在2000年的元旦,他記得,那天放了一天假,離期末考試還有一個多月,他在略發緊張的氣氛中。一大早起來,到食堂吃了點早餐,在他的記憶里,那天早上食堂里只有他一個人,或許還有一個吧。是一個年輕的老師,至於如何年輕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很漂亮,很有氣質,她但是穿著一件淡綠色的毛衣,乳白色的帶有細小絨毛的外套。沉默寡言。走路的時候步態相當的優雅,總之,是非常有氣質的那一類人。
然後呢,他吃過早餐(在一個寒冷的冬日清晨,吃一碗熱混沌是什麼感覺,朦朧的熱氣)就去了閱覽室,他啊是第一個進閱覽室的,坐在朝陽光的一側窗邊的位置上,拿來幾本雜志和若干份報紙。在有點暖融融的陽光下,看這新的世紀的第一天有什麼令人激動和振奮的變化。然而今天,蘭波再也無法記起那天他看到的那些文章寫的是什麼了。或許那天,並不是2000年的第一天,而2002年的第一天,那麼他是哪一年上大學的呢?四年的大學時光留下來的是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還有一些悵惘和傷痛,一片一片飛舞的落葉,滿地潔白的雪花,校園小徑旁鮮艷的梅花,還有什麼嗎?一個微笑、一口香茶、一份試卷。蘭波想到自己的畢業論文,他想寫關於薩義德關於的「東方主義」方面的。那陣子,新歷史主義和後殖民主義十分的流行,不過估計到他寫論文的時候,還是很少人知道薩義德是誰。甚至他的知道教師,覺得他的選題過於偏頗。因為大學教科書里出現的理論都是八十年代初的(還有點是六十年代的)。八十年代,再往後退到六十年代,即從我今天向後瞻望,那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代,全世界的大學生都在造反,毛澤東、薩特,切•格瓦拉的畫像掛滿了全世界。今天也有人穿印有切•格瓦拉頭像的T恤在大街上走,而且很多,或許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穿這樣的T恤的人。但事實上,有很多,許許多多(切•格瓦拉並不是這個時代的惟一具有文化意義的象徵,還有巨大的即將上映的電影大片的海報,鋪天蓋地的超女宣傳廣告)蘭波正在思考著自己尚未構思的畢業論文,他現在離畢業還遠。關於2000年元旦的那個早上,他的記憶或許採取了虛構。那天早晨那隻是遇見了那個很有氣質的漂亮女老師,她比其他的一切記憶都鮮明,比一切記憶都真實。他現在還能在校園里看見她,記憶與真實的距離有多遠?或許誰都難以說清楚,或許記憶就是真實。一種虛構的真實。
我們還是回到薩義德,他提出了「東方主義」,他指出在西方人眼中的東方,是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神秘而古老的國度。讀過《馬可波羅游記》的人都知道,書中把中國描寫成一個幾乎遍地黃金的地方。是否這種描寫激起了西方人的慾望,並且直到成吉思汗死後幾百年,他們採取了早已蓄謀已久的行動呢?
作為一個現代的中國大學生,蘭波是一個現代人、中國人,還是一個大學生。擺在他面前的一個問題是,現代化與西方化有多大的區別呢?是東方人在學習西方時,自己遺忘了自己的文化身份,還是這個身份已經成為一種概念,一個符號。

我們可以回想,在新世紀的第一天,我們是否想過,我們已經步入了一個新的時代?或者我們如往常一樣,僅把這一天當作千千萬萬的平常日子中的一天。或許,我們對此已經沒有任何的印象了。但是蘭波,我這篇小說的主人公,他到閱覽室,想從報紙和雜志上找到一些東西,讓他能感覺到新的世紀和時代已經到來的東西,他有沒有找到呢?這些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是一個有很多空閑時間的大學生,而且他還是一個很敏感(多愁善感?),善於思考(一個精神分裂者?)處於那個年齡的青年人應有的迷茫中的一個。他對人生和我們這個世界感到迷茫,但是這僅僅是他個人的境遇嗎?
「世紀病」這個詞總是如同一個幽靈一樣,在每個世紀末游盪在時代的岩縫之間。蘭波就是這樣一個患有世紀病的年青人。他本應處於朝氣蓬勃的青春明媚的陽光中,但是他卻總是感到莫名的孤獨和空虛,並且希望生活中有什麼東西出現,給他的枯燥乏味的生活添加一些明亮的色彩。那裡有基墨里亞人的居點,他們的城市被霧氣和雲團罩掩。赫利俄斯,閃光的 太陽,從來不曾穿透它的黑暗,照亮他們的地域,無論是在升上多星的天空的早晨,還是在從天穹滑降大地的黃昏, 那裡始終是烏虐的黑夜,壓罩著不幸的凡人。奧德修斯為了得到先知的預言,來到冥後珀爾塞福涅的聖林,地獄的入口處,獻上准備好的祭品。他和他的夥伴門,只是在地獄的入口處停留了不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在蘭波的《地獄的一季》里,他把自己的一段精神的歷程稱為地獄的一季。幾十年後,當存在主義風靡世界的時候,薩特的年句,「他人即地獄」。也隨之傳遍整個世界。可見,地獄一詞已經由宗教和神話的傳說中的存在,成為現代人的精神和現實的境況的一種表徵。讓我們先把荷馬的《奧德賽》和蘭波的《地獄的一季》放在書架上,由我們的主人公的境遇思開去。
世紀末的最後一個情人節,蘭波一個人在網吧里上網,他的一個朋友發給他一個Flash,是送給單身過情人節的人的,他把那個Flash看了幾遍,更覺得孤獨和寂寞。就下了線,從網吧里走了出來,外面的街上,燈火通明,一對對的情人從他的面前走過,他一個人穿行在孤獨里,想起剛才的Flash,倍覺凄涼,世紀末的憂傷在空氣中飄盪,他抬起頭,看見天空上清冷的彎月。「同學,你是一高中的吧?」他抬頭一看,對面站著一個各子不高,但卻長得很可愛的女孩。他覺有點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我是你下界的啊,唉,像你這樣在學校里的名人,是不會注意到我們這些普通人的。」蘭波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沒有等他說話,女孩又說了起來,「我是高二3班的,叫孫曉佳。」
「我想起來了,以前在學校里見過你,就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過現在知道了。」蘭波說。
女孩微微一笑,眼裡帶著狡黠的光芒:「那你買一束玫瑰花吧,送給你的餓女朋友。」
「我,我沒有女朋友。」蘭波說。其實情人節一個人出來,別人一般也會猜得出來。
「那麼,你是不想買了?」女孩不依不饒的說,反正她要賣給他一束玫瑰花。不管他有沒有人送。
「那你真的不想買了?」女孩一隻手拿著玫瑰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這是蘭波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一股痛楚的感覺從心中湧上來,他覺得莫名的傷感。「好吧,我買一束。「他笑著說,笑的那麼苦澀。」
他買了一束玫瑰花,「你為什麼情人節出來賣玫瑰花?」他問。
孫小佳想了想,悠悠的說:「我覺得自己一個人很難過,只有賣花時,才能忘記自己今天沒人送花。」
蘭波輕輕的從一束花中摘下一朵,把剩下的送到女孩面前:「送給你。」
「謝謝你。」女孩接過玫瑰花,「祝你早日找到夢中的情人。」女孩笑了一下,「我該走了,謝謝!」
女孩的身影不見了,蘭波把手中的玫瑰花瓣摘下來,向天空拋灑出去,「明月啊,只有你讓我覺得不那麼孤獨,送給你,我的愛人。」

晚上他在校園里散步的時候,發現到處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在樹下或者路邊的椅子上娓娓細語,那是一堆無聊而虛偽的廢話的堆砌。他感到有點惡心,匆匆的加快了腳步。向男生公寓樓迅速走去。要遠離那些彌漫著膩人語言的空氣。

回到寢室後,他便一頭躺在了床上,疲勞象一股氣一樣聚集在他身上的每個毛孔中,這使他的意識感到沉重。他要拯救自己,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但思緒卻自由的馳騁了起來,疲勞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消散了,蘭波睡著了。

等蘭波醒來的時候,同室的其他同學都已經睡下了。他這倒感覺有點精神了,他來到了窗邊。無盡的天空上月明星稀。舊的一天還沒有結束,新的一天什麼時候才開始呢。

他突然想起以前高中的時候,因為學習很緊而晚上起來看書。他從不在走廊里看書,而是在被窩里打手電筒看書,那時學習的勁頭可真足啊,一心想著高考後,自由自在的輕松一下,在高考後,等待錄取通知書是那樣的漫長,在這段無聊而焦灼的時間里,他在不知不覺間培養了空虛的種子,整天的無所事事讓他有些不適應。有時舊日的同窗聚在一起,結伴去遊玩,喝酒。追憶往昔,憧憬未來,幾杯酒以後,淚也就潸然而下,彼此述說著心中的憂愁和苦楚。陶醉在略有點傷感的別離中。大家在分別時,總要在一起高歌一曲。等待著曲終人散。每到這時,凄涼感就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彷彿剛才的醉與淚都似一場幻夢。而這一切在拿到錄取通知書後,都如同流雲一樣被沖散了,往昔只能留給記憶。然而記憶卻如此的脆弱,在時間面前,誰也不能將其完整的把握,只能有時拾起一些碎片,或者,如空若無。

6

蘭波在星期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寢室里只剩下三個人了,楚毅正做在電腦桌前,緊張的盯著游戲中的人物,在全神貫注的投入在虛擬的世界中,讓他彷彿忘記了一切,電腦旁是一盆吃剩下的方便麵,蘭波想起來那是昨天中午楚毅吃完剩下的,揭起來的塑料皮在彌漫於整個房間游戲戰火中,微微的顫抖,蘭波知道,楚毅可以在電腦前整整的坐還是一天,他不需要食物,只要有點可憐的礦泉水就行了。為此,他在百忙之中買了一箱純凈水,放在他的床底下。這就形成了不會枯竭的生命之源,蘭波曾經問過楚毅,他為什麼會對網路游戲如此的沉迷。

「你不懂,我並不是說你無知,而是你無法理解,這是一種生活,一種新的生存方式,可能你會以為我生活在虛擬的空間中,但是在這虛擬的世界中,卻有現實所沒有的東西,你以為我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了嗎?完全不是的,這里有更廣闊的世界。」楚毅有自己的見解,蘭波根本無法理解他,他也不想真正的理解他,他只是覺得好奇而已。但是想一想,現在雖然自己每天都去上課,但是就真的比楚毅的生活更有意義嗎?至少對於他自己來說,他生活的很快樂,而自己卻被迫去聽那些枯燥的,紙上談兵的理論。

假如我們的世界是荒誕的,造物主的一個游戲呢?蘭波看著楚毅那雙濃濃的睫毛下明亮的眼睛,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不是對楚毅,而是他聚精會神的投入。這時楚毅突然抬起頭來,向他微微一笑。「吃過午飯後,幫我帶點吃的回來,隨便什麼都行啊。」瞬間過後,他又將周圍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凈。在那個世界中,正在進行著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蘭波覺得他不能在寢室里多待一會了,時間被無休止的捲入透明的然而是無方向的旋渦中,他很快的從床上起來,到盥洗室去洗漱。穿上一件黑藍色的西裝,匆匆的走了出去。他在走出門的一剎那,瞥了楚毅一眼,幾乎筋疲力盡然而義無返顧的透支著精神和意志的年輕人在透過半遮住窗戶的窗簾的陽光下,正緊張的在鍵盤上快速的舞動著手指,讓蘭波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7

冬日裡,腳下的芳草枯萎的爬在地面上,蘭波靠到一顆葉子枯黃,樹干班駁的樹下做了下來,一片衰敗的冬景映現在他的眼眸中,天空明凈,一塵不染。他入冬時就早早穿上了毛衣,但是依然 感覺到微寒。兩個女生從他的面前走過來。一個穿著淡紫色的毛衣,束著馬尾辮。另一個頭發齊耳,帶著小眼鏡,手中捧著一個風箏。他想像著女孩的風箏斷了線,一直飄到遙遠的天邊,就是他望見的那朵褐色的雲,斷了線的風箏在雲層中翻滾,因為沒有了線,任意的隨著氣流飄動,雲層中或許夾雜著如絲般細小的閃電和轟轟作響的雷聲,風箏如一葉小舟,在驚濤駭浪中翻騰。風箏沒有斷線,在天空上飛翔了一會後,被兩個女孩拉了回來,搖搖晃晃的風箏緩緩的向下墜落。兩個女孩蹦跳著去接,她們誰也沒有接著,風箏落到了地上。那個帶眼鏡的女孩彎腰去拾風箏,她的背影正對著蘭波,很快風箏被拾了起來。兩個女孩向別處走去,蘭波站了起來,他感覺心情很舒暢,女孩在拾風箏的瞬間給了他一種奇妙的感覺,一股清泉在他的心間流過,抗拒著急速變化的世界的虛無的力量

8

蘭波越過一片黃昏霧靄之中的小路,他能在微弱的夕陽之光中看到遠處高大的建築物的黑影和聽到路邊草叢中小蟲子的叫聲。小路走到盡頭,他向右拐,這回他踏上了鋪滿馬賽克圖案的小區地磚。前面五十多米出,是一條馬路,他沿著這條馬路一直走,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共汽車站,這時橘黃色的路燈亮了起來,馬路上閃爍著無數移動的光影。他抬頭看看天空。層層雲朵的暗影之上沒有一點星光,那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沙漠。

一輛公車在他面前停下,他比其他人更快的上了車,在靠窗的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車晃動了起來,向前方駛去,他幾乎每天這個時候,都到「城裡」去,在他看來,他現在所在的這所大學,完全坐落在郊區,簡直可以稱為一個「村子」。當初他在高中報自願的時候,被這所大學的氣派的名字所迷惑。而開學時,當他在校車里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校門時,他看到的只是一個僅能通過一輛巴士的狹窄的破舊的校門。學校周圍其實並不冷清。他總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除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嘈雜的市場外,街邊也總有很多叫賣的小販。只是在一公里外,有一個比較大的商場。學校附近還有一個公園,雖然不收費,但是裡面除了有一潭死水以外,就只有一些草坪,樹木和木椅,連一般的健身設施也沒有。當時來到這所學校的時候,他心中所描繪的大學形象,轟然的倒塌了。他默默的接受了學校門前那條不太衛生的兩排各地風味的小飯館。他剛來的那陣子,對這個新環境感到很陌生,而且還沒有和同學們熟識,總有一種獨在異鄉的凄涼感,但是隨著時間的變換,凄涼感漸漸的如同大海退潮般消退了。

他現在覺得一切都沒什麼,唯一讓他感到厭煩的就是上課,其實他並不反感老師和課程本身,他只是不願意呆在教室里,只要到教室里他就感到壓抑,胸悶的喘不過氣來,反正呆在哪都好,就是不要呆在教室里。在教室的沉悶空氣中,漂浮著乾燥的講課聲,那是渴望外面明媚的陽光、鮮艷的花朵和女孩兒的清脆的笑聲的鮮活的生命意識所不能忍受的。

他在上學期掛了科,這雖然在意料之中,但多少讓他感到頗為不快,他一到吃過晚飯,就感覺到無事可做。滴答、滴答,心理面重復著空虛的聲音,他本來想拿上幾本書去上晚自習。但是到了教室,就總能看到一些不安心學習的人,要麼打電話,要麼吃零食,或者進進出出的,還有幾個傻頭傻腦的傢伙總是討論問題(他們以為自己的聲音和年低,其實其他人都被他們打擾了)。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是可以忍受的,但惟獨面對著書本,是他確實不能忍受的。

當初在報自願的時候,他就糊里糊塗的,在高考中發揮的也一塌糊塗,而又迷迷忽忽的在校車的顛簸中進了校門。他在迷茫中不知所措,他不清楚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大學出了問題,或者是,這個世界本身出了問題。反正是高考把他推到了這種境遇之中的,掛科的事情他不想再想了。只是要交補考費,讓他覺得很窩囊。

老師的自負和學校的貪婪,讓他掛了科。這一起都可以看作一次現代性的壓迫,學生會早已從學生利益的 代言人成為了學校的雜役。他有時想跑到操場上,對著漫天星斗大聲的喊叫。但是在操場上總有無數雙情侶出沒,他的仰天長嘯會讓他們受到驚嚇,或是他被別人群起攻擊。眼前的景物在飛馳中停頓了下來,他急忙下了車。在他面前是寬闊的路面,高大的現代建築,絢麗的廣告牌和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行人。天空依然沒有星星,但地上卻亮如白晝,他現在到了「城裡」,但是他依舊是一個陌生人。

9

他走進了一幢有三十多層的高大現代化建築,循著樓梯上了二樓。明亮的燈光將他環繞,他看著大廳四周泛著白光的牆上的網路游戲宣傳畫,絢麗的畫面、冷清的刀劍,幽邃的仙境。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今天上網的人不多。人多人多,都是一樣,網吧里總是重復的循環放那幾首歌,不過他已經習慣了。他為什麼要到這么遠的地方來上網,那是因為他不想看見熟人,不願意看見學校里的那些庸俗的面孔,他始終在逃避,現實是不可理解的,他要逃到虛構的世界中。

大約九點多鍾的時候,他從網吧里出來。街上的人少了,他現在還不想回學校,一個人沿著馬路走,白天喧鬧的大街,兩旁,顯得頗為沉寂,路燈的光不是很明亮,站在天橋上,能看見原處高樓大廈頂端大廣告牌發出的微光,腳下是穿梭而過的車輛。打他兩年前來到這座城市,他所見的就是這些,他還記得白天在天橋上會有乞丐,不停的向在天橋上走過的人求乞。他們那茫然而空洞的眼神,折射出的是比他們看得見的貧窮更貧乏的東西。在剛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他還給過這些乞丐錢。他一看見他們,他的善良的心就被觸動了,後來他發現這些人總是在一個地方,常年累月的,即使寒暑易節,他們也風雨無阻。

後來他的一個同學對他說,他們都是職業乞丐,他聽了之後,覺得很氣惱,有時候他想,要是他再見到他們在他面前露出虛偽的需要憐憫的眼神,就把他臟兮兮的裝錢罐子踢翻。但是他後來終究沒有那樣做。他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即使知道他們裝可憐,還是忍不住要向他們施捨,或許是他所見到的他們的靈魂的貧窮,深深的觸動了他的心。「你可真是一個聖徒啊。」他聽過這樣的嘲諷,如果是聖徒那就好了,他想。

他從天橋上走下來,突然覺得自己在外面呆的時間太久了,看了一下時間,忙向最近的一個車站奔去,到了站牌前,他略微安了點心,估計還有一趟回學校的車,他等了大約半個小時,也沒有一輛他要坐的公車出現。他沖著馬路大吼幾聲(當然是他的想像),想攔一輛計程車,又過了十分鍾,也沒有看見一輛車的影子。他垂頭喪氣的看了看時間,學校的宿舍樓關門的時間要到了。「唉,算了吧,算了吧。」他想。又開始沿著街邊走了起來,這時連續幾輛計程車從馬路上駛過,他苦笑了一下。路上幾乎沒有別的行人了,好象所有的路燈都是為他開的,他又想起了自己掛科的事情,想起了去年教他的那個老師,平時說話就極為尖刻,沒想到因為他曾經在課堂上指出過她的錯誤,就不讓他考試通過,恰恰是59分,這也太明顯了吧。真實惡毒的女人啊,女博就是不一般,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她可真謂集二者於一身。

10

他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網吧門前,上個通宵吧,明天早上再回學校上課。早晨的天氣微寒,他在冷清的車站,登上了回學校的第一班公車。在車上他幾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要不是售票員提醒他,他恐怕要坐過站了。他從車上下來時,還暈暈忽忽的,差點摔倒了,周圍的人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他也看著他們,這些沒有表情的人們。很多、很多、到處都是。當他走過學校門前的那條小路時,隱約感到了晨露的清香,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東方的天際上,太陽金光閃閃,旁邊圍繞著緋色的雲朵,天藍得讓人想跳進去,那藍色的神聖深淵啊。

他走到食堂里,簡單的要了點吃的,困意一次次的向他襲來,他在吃東西的時候,感覺漸漸的遲鈍了起來,只覺得外面的陽光和年熾熱,難道這就是晨光么,晨光是一片片亮晶晶的海洋吧,要是自己能像魚一樣,在這光的海洋里自由的嬉戲該是多麼的愜意啊。

等他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的其他人都還沒有起來,他一頭栽在床上,把上課懂得事忘到九霄雲外,他啊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鳥,在白雲的上空飛翔,迎面有兩個人向他飛來,他趕緊讓開,那兩個人都有翅膀,但是卻是粘上去的,看見他們撲扇的樣子,他覺得很好笑,他們向高處飛去,他漸漸的被他們落在後面,雲朵從他身邊掠過,他感覺如同輕柔的紗拂過。

那兩個長著翅膀的人向光燦燦 的太陽飛去,「怎麼回來了啊?」

「老師剛點完名,這回上課的只有十幾個人。」

「那你怎麼還敢逃課啊。」

「點了一次就不會點第二次,不過沒去的人,可就要倒霉了。」

「大不了補考唄。」

蘭波隱約聽到同寢室的同學的對話,覺得自己似乎又要掛科了,困意又迅速的又他涌來,把他的意識淹沒在潛意識的海洋里。他又展翅飛了起來,這回飛的很輕松,在他前面朝太陽飛去的兩個人,是一老一少。雲層不斷的聚集起來,但是在雲和雲之間的縫隙間,還能看見下面蔚藍色的大海。在海面上有巨大的白輪船在航行。突然,少年奮力抖動雙翅,向更高處飛去,老人緊隨其後,但是卻無法跟上少年的速度,一老一少的越來越接近高空蔚藍的蒼穹,「伊卡羅斯」,他聽見老人喊到。

4. 誰可以談談蘭波這個人

忽有一日失寵繆斯女神,只留一副仍叫蘭波的臭皮囊,投筆從商,遠走他鄉,渴望一夜暴發,與燦爛的黃金相伴,在無人的非洲沙漠看著自己雙腿漸漸壞死

5. 蘭波 《母音》 哪個翻譯好

蘭波 raboo

6. 蘭波雙數必定綠,蘭波也想湊熱鬧指什麼波色

把話分開理解,蘭波雙數必定綠,仔細看是說雙數必定綠,和前面的藍波毫無關系,後面說藍波也想湊熱鬧,可那始終是歸想啊,人家綠波已經在熱鬧中了,藍波看到後也想湊熱鬧,終歸是先來後到啊,定取綠波!

7. 雙色球十個中四個紅波和一個蘭波多少錢

雙色球復式彩票投注10+1,選中4+1,中15注四等獎,80注五等獎,115注六等獎,合計中獎4375元。

8. 你覺得蘭波這個人怎樣

電影《心之全蝕》,萊昂納多飾演蘭波蘭波半生漂泊,扛過槍,打過炮,走過私,窮苦到啃食空氣與岩石聊慰飢渴,痛苦到膝上腫要截斷肢體,漂泊一生,浪盪一生,他說,他死於疲憊。他說,他的生活索然無味,也得不到任何好處。他在同時代的普遍精神中覺醒,界定著許多未知,也界定著詩歌的邊界與可能,他叫蘭波,他從17歲到19歲正式進入文壇,留下不多的作品,然後迅速撤退。
他把一生,過成了詩。
尹沽城,青年編劇,簡書簽約作者,微博讀書簽約作者,微信公眾號|微博|簡書 ID:尹沽城。

9. 如何理解蘭波的

蘭波阿爾蒂爾·蘭波

1854年10月20日生於夏爾維勒,1891年11月1O日卒
於馬賽:這位《地獄一季》的作者只活了37個春秋。從
童年時候起,阿爾蒂爾·蘭波就以其閃光的智慧和學習
上的天賦使他的教師感到震驚。蘭波從小就和街上的野
孩子在一起玩,這使他的母親大為惱火(他的父親早已
離開了家庭)。14歲時,蘭波用拉丁文寫了一首60行的
詩寄給拿破崙第三的兒子。1870年,蘭波這個軍官的兒
子成了一名反軍國主義者;他的父親曾跟隨比熱爾的軍
隊參加過征服阿爾及利亞的戰爭。
初次出走,他便創作出光輝的詩篇。作為一個修辭
班的學生,他本來可以上大學深造,但由於他充滿反抗
精神,在牆上寫「殺死上帝」而被看成是一個壞小子。
1871年 9月,他遇見魏爾倫。當時的魏爾倫26歲,
剛剛放棄了放盪生活並結婚。讀了蘭波的詩,魏爾倫寄
錢給他,讓他去巴黎。蘭波與魏爾倫的曖昧交情在巴黎
的咖啡館里引起轟動;在那裡蘭波像魏爾倫一樣沉醉,
辱罵作家,並為巴黎公社的遇難者舉杯。而後,他們一
起上路,先去比利時,後來又到倫敦。
1873年 7月1O日,魏爾倫喝醉之後,開槍打傷了蘭
波的手臂,因為蘭波不願意再和他一起漂泊。魏爾倫被
判兩年監禁。兩個月以後,蘭波陸續出版了《地獄一
季》。他相信能通過這種戲劇性的懺悔,給自己帶來聲
譽,沒想到反映冷淡。
此後,他與一位名叫熱爾曼·努沃的詩人一起住在
倫敦,並在那裡完成了《彩圖》,之後便對創作絕望而
放棄了文學。那時他才19歲,夢想著奇遇,想徒步在歐
洲游歷、漂泊。1876年,他參加了荷蘭軍隊,三星期之
後便開小差,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和義大利等地旅行。
他不再寫作.作為詩人的蘭波已經死去。1875年 3月,
他又去斯圖加特看望魏爾倫,在那幾個月里,他當過家
庭教師。此後他們一刀兩斷,再沒見過面。
1878年南方徵召,他去塞普勒斯當了一名監工。1880
年,在得了一場傷寒病之後.他又去了衣索比亞,亞
丁……做過武器販子、咖啡出口商、攝影記者、勘探隊
員……從一個放肆的孩子變成一個嚴峻的男人,面孔瘦
削,深邃的目光中蘊藏著屢屢的失敗。債主們追逼著他;
在法國,沒有一個人願意出版他的旅行筆記……這個被
功課學位嚇跑了的人後來學過阿拉伯語(他父親在阿爾
及利亞居住期間曾翻譯過《古蘭經》)、俄語和他所到
國家的語言,他想通過中學畢業會考,進入巴黎綜合工
科學校,挽回失去的時間……多虧了魏爾倫,他的《彩
圖》於1886年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得以出版。
直到1891年 2月他的膝上生了腫瘤他才不得不回到
法國做截肢手術。他臨終前的日子漫長而又痛苦。他的
姐姐伊莎貝拉照顧著他。這個曾經褻瀆神明的人開始相
信上帝,並接受了聖事,他知道自己已無可救葯,表示
願意死在衣索比亞,他曾在那裡找到過寧靜。但他終
於未能走出馬賽。臨終前他的最後一句話是對法國郵船
公司的經理說的:「告訴我,什麼時候才能把我送到碼
頭……」
在巴黎的魏爾倫後來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往來於
小酒吧和醫院之間,當從報上得知這位他稱之為「履風
之人」去世的消息,他極為震驚:「對他的記憶有如太
陽照耀著我,永不熄滅。」
這本幻覺詩人蘭波的詩集收錄了他從17歲到19歲的
作品。他的早熟亦早逝的天才之中混合了兒童的懷舊與
幻覺——一些詩句還含有麻醉品的影響——憂郁和眩暈
標明了整個20世紀的詩歌特徵。至於馬拉美,這位在那
個時代的一位罕見的詩人理解了他的先驅者蘭波:他是
「藝術史上獨特的奇跡、橫空出世的一顆流星,毫無目
的地照亮自身的存在,轉瞬即逝。」
譯自《阿爾蒂爾·蘭波作品全集》原序。

10. 蘭波「我願成為任何人,要麼一切要麼全無。」如何去理解(讀不懂)

這可能是說他願成為任何人,唯獨不願成為自己。他願成為其他的任何人,如果不可以,就讓一切都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