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發電機都有哪個品牌好
一、康明斯柴油發電機 國內的是重康和東康的,美國康明斯發動機公司始建於1919年,主要生產發電設備、工業及汽車等行業用發動機。
二、濰柴柴油發電機組 只有以濰柴動力股份有限公司生產的柴油機所製造出來的柴油發電機組才能稱得真正的濰柴發電機。
三、上柴股份柴油發電機組 上海柴油機股份有限公司始建於1947年4月,原名上海柴油機廠,1993年改制為國有控股的上市公司。
四、玉柴柴油發電機組 廣西玉柴是全國內燃機行業第一家獲『全國質量管理獎』的企業,玉柴牌柴油機榮膺「國家免檢產 品」。
五、濟柴柴油發電機組 中石油旗下濟南柴油機股份有限公司生產的190系列柴油機為動力,配套四通發電機組裝而成。
六、常柴柴油發電機組 常柴股份有限公司是具有近百年歷史的民族工業企業,也是全國農機行業及常州市第一家上市公司。
國外的就比較多了,不過如果不是需求非常嚴格的話,不建議用國外品牌,主要是價格上,售後上還有運輸非常不方便。
一、美國康明斯發電機
美國康明斯柴油發電機組——採用原裝康明斯動力設備,配備優質品牌電機,節能,耐用,安全,維修方便。實為企事業單位備用發電機的上上之選。
二、美國卡特彼勒發電機
耐用、質量、性能和價值堪稱行業之典範,是目前全球最優秀的發電機組產品,發電久久網的主打品牌。
三、 瑞典VOLVO/沃爾沃發電機
四、日本三菱發電機
五、英國珀金斯(勞斯萊斯)發電機
六、 德國MTU/賓士發電機
七 、韓國大宇發電機
八、日本小松柴油發電機組
九、日本電友發電機組——帶有防音箱,省油、靜音是一些影視行業圈的必備之選,因為其供不應求,因而價格上也不是很低。
十、美國強鹿發電機組,美國科勒發電機組(動力強大,適合用於工礦等一些大型建設工程)
② 涼州在哪
中國歷史上的「涼州」,不僅僅是今天的甘肅涼州區。自漢朝建郡以來,「涼州」的名字換了多次,有時叫「武威」,有時叫「姑臧」,有時叫「西涼」,有時叫「前涼」……,其疆域,也時大時小。最大時,把大半個甘肅都佔了,還擴延到周圍幾省,史稱「涼州大馬,橫行天下」。不過,涼州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不能以其地盤的大小來衡量。要研究中國文化,你不可能繞過涼州。比如:佛教傳入中原時,涼州是最關鍵的一站,佛光西來,自此擴散,才有後來的格局;中國四大佛經翻譯家鳩摩羅什就在涼州住過十多年,他對中國漢文化的了解,就是在涼州完成的。至今,他那個著名的焚不爛的舌頭還埋在涼州,接受著歷代過客的朝拜;要是你研究中國的建築,那就更繞不開涼州了,北京西安等舊都城的模式,最初的源頭,就是涼州。……總之,中國文化的許多方面,其發祥地就在涼州。陳寅恪的《隋唐制度淵源論稿》里,有許多相應的證據。
涼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東接蘭州,西通新疆,山脈前隔,沙漠後繞,「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古浪峽被稱為中國西部的「金關銀鎖」,最窄處寬僅數米,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於是,就留下了許多故事,比如:宋代的楊門女將,征西夏時,到古浪峽,走投無路,跳崖自盡,留下了「十二寡婦滴淚崖」的傳說。西路軍也在古浪峽跟馬家軍打過一戰,死傷慘重。上次,我帶上海文化出版社的編輯吳金海和黃韜去我家,路過古浪峽時,他們不由得驚嘆:難怪西路軍受挫,這兒,只要架挺機槍,就很難過去。的確,那是條狹長的走廊,峭壁千仞,勢若蜂腰,中有小道,蜿蜒西竄。整個涼州,西邊是祁連山,東邊是騰格里和巴丹吉林兩大沙漠,中間便是地理書上的「河西走廊」。扼住了涼州,就等於扼住了絲綢之路的咽喉。
因為地理位置的重要,涼州便成為絲路重鎮和經濟交流的都會,同時也決定了其深厚的文化積淀。涼州自古多安定。古謠雲:「秦川中,血沒腕,唯有涼州倚柱觀。」涼州百姓愛好和平,從不排外,能忍辱負重,講究「吃虧是福」,商賈往來,從不欺凌,漸成經濟文化重鎮,在唐代,就有「涼州七里十萬家,胡人半解彈琵琶。」之說。
涼州歷史悠久,據考證,原始氏族公社時期,人類就在這兒活動。四千多年前,這兒就開始使用銅器。春秋時,為西戎屬地。當周幽王寵幸褒姒,烽火戲諸侯後,攻入酆鎬之地的西戎兵中,就有涼州人的祖先。戰國後,涼州為月氏住地,後為匈奴休屠王所佔。漢時,驃騎將軍霍去病率軍襲擊匈奴,取得勝利,河西走廊哭聲動天:「亡我祁連山,使我牲畜無繁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此後,漢武帝設河西四郡,涼州始名為「武威」,歸屬中央版圖。
涼州人愛好和平。幾千年來,這塊土地上,沒爆發過一次農民起義。僅有的一次所謂「暴動」,是清末的抗清義士齊飛卿發動的。當時,官府對百姓的壓榨已到極點,據涼州小調的唱詞稱:「娃娃要的爬爬錢,老漢要的拐棍錢。」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當時,據說與孫中山先生有聯系的齊飛卿等人,便以哥老會為基礎,雞毛傳貼,發動百姓,反抗官府。這次行動,被志書上稱為「暴動」,但老百姓卻叫「打巡警」。這一稱謂,很有意思。前者融入了民族大義,後者僅是泄憤而己。涼州百姓可不管朝廷叫「清」,還是叫「明」。他們只管對方是否欺負了自己。有個涼州小曲兒,專唱這事:數千百姓,湧上街頭,把巡警樓砸了個稀爛,群情激憤,氣焰囂天,但官兵一到,便作鳥獸散了。齊飛卿外逃,後來又潛回涼州,再次舉事,卻被堂兄弟告密,叫官府逮去,砍了腦袋。這便是涼州歷史上最有陽剛氣的一次行動了,一哄而起,一鬨而散,既無波及四方之勢,亦乏其應有的堅韌頑強。這不是偶然現象,了解此理者,便了解涼州。
相對於戰亂頻繁的中國歷史,涼州實在是個安定的角落。便是在元初,成吉思汗的鐵騎如熱湯潑雪一樣,把世界上許多名城夷為平地、生靈們的血淚黃河般流淌時,涼州仍是個安定的港灣。同屬河西走廊的酒泉,就被蒙古兵屠城,血如河海,頭似滾沙,據說死了四十萬人。那個叫西夏的王朝,更是被蒙古人的大筆,從歷史上塗抹得一干二凈,連文書也成了稀罕物品。可是,當時做為西夏陪都的涼州卻神奇地活了下來,並完成了中國歷史上的一次重要會盟——由蒙古王子闊端和西藏宗教領袖薩迦班智達參加的「涼州會盟」。此前,西藏是「浪跡天涯的遊子」,此後,它正式歸屬中國版圖。薩迦班智達圓寂後,就埋在涼州的白塔寺里。那靈塔,遂成西藏歸屬祖國的重要物證了。
在和平的港灣里打著酣美呼嚕的涼州成了中原士人的避難所。每遇戰亂,他們便來涼州避難,像胡三省在《通鑒》注示稱 :「永嘉之亂,中州之士避地河西,張氏(軌)禮而用之,子孫相繼,衣冠不墜,故涼州號為多士。」薈萃於涼州的士人們,留下了一筆可觀的文化財富。「其文化上續漢魏兩晉之學風,下開(北)魏(北)齊、隋唐之制度,承前繼後,繼絕扶衰」(陳寅恪《隋唐制度淵源論稿》)。
這筆文化財富的歸宿有二:一是顯文化,除成為敦煌學主要來源的那部分外,還有許多以手抄本形式流傳下來的古籍,其完整,其原始,其價值,不在敦煌出土的之下,有的完整程度,似乎超過了出土古籍。出土古籍中有的,這兒大多有相應抄本,而許多東西,卻是涼州獨有,如賢孝、寶卷等;二是隱文化,如民俗風情、民眾心態、人們的群體性格等。時下,最應該研究的,正是後者。
熟悉涼州的外籍人都說涼州很「怪」,是難以捉摸的「怪」。——當然,本地人是見怪不怪的,千年了,也沒人詫異過這「怪」。倒是覺出了「怪」味的外地人不久便被這「怪」腌透了,進而也情不自禁地繁衍出「怪」味,染上地道的涼州氣了。
漢唐以來,許多外來民族就這樣被同化了。他們可以異常強悍地揮動金戈,驅馳鐵馬,縱橫中原大地;但一入涼州,便無聲無息地消融於涼州文化的大池塘里,連個水珠兒也沒有濺起。
他們都成為地道的涼州人。
也許,他們也曾覺出過涼州的「怪」,但甚至來不及嘆息,自身便成為「怪」味的來源。
這是一個既異常封閉又能大度包容的怪圈,其豐富和獨特舉世罕見。一日本漢學家故稱:欲了解敦煌學,不了解涼州不成;欲了解絲綢之路,不了解涼州不成;欲了解中國,不了解涼州不成。
相對的安定,導致了人文薈萃,而薈集的佛道文化,又成為安定的一個文化基因。久之,涼州遂形成一個文化怪圈。這個怪圈文化既有封閉性,又有包容性。其封閉性使其地域文化完全異於別處,即使佛道兩教也打上了鮮明的涼州烙印;其包容性又促使了民族的大融合。秦漢以來,這塊土地上先後有戎、翟、大胝、烏孫、羌、匈奴、鮮卑、吐蕃、回鶻,黨項、蒙古、滿、回等民族,但久而久之,連一些本來獨立性很強的民族也被同化了。
在這個文化圈中,既能孕育天才的唐鍾漢簡銅奔馬,亦不乏巫婆神漢師公子,高雅的西涼樂舞,通俗的賢孝寶卷,陽剛的攻鼓子,陰柔的民間小調,皆能各得其位,各具其妙。
由於涼州文化之豐富且封閉,不少學者對涼州知之甚少,即使對西域十分熟悉的日本作家井上靖先生,在寫到涼州時也只能一筆帶過。他可以寫敦煌,寫樓蘭,寫長安,但他寫不了涼州。因為進不了涼州文化圈子,即使是天才的構想,也顯得十分虛假。
千百年來,主流文化的車輪可以在中原大地甚至邊陲異域巨雷般滾動,但涼州文化怪圈卻一次次將它拒於門外。面對外來文化的一浪浪沖擊,怪圈坦然笑道:「你不可改變我。」有時,這個怪圈也會慷慨地敞開大門,但其目的不在於吸收,而在於同化。它可以開門揖「盜」,誘敵深入,而後同化你。
吸收與同化的區別在於前者取其精華,剔其糟粕;同化則是「腌」,像涼州人腌菜一樣,把白菜、蘿卜、芹菜等混在一起,撒上調料,直腌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彼此,一團和氣。其時,優點與劣勢並存,糟粕和精華共在,諸味相串,叫你很難用好壞來衡量。
在這個怪圈中,一切都被異化了,連「以戒為師」的佛教,也難倖免。你見過漢地有飲酒茹肉娶妻生子卻被命之為「和尚」的嗎?涼州有。在涼州洪祥鄉,就有這種祖傳的行業,可娶妻生子,可茹肉飲酒,平時是俗人,發喪成和尚,誦佛經,行佛事,並沒人覺得大逆不道,老百姓只要認你,你就有生存的價值,就能以「和尚」命之。這雖是個別現象,其象徵意義卻很重大。
在涼州,你幾乎找不到純粹「拿來主義」的圈外理論。這兒決不可能如南方諸地忽爾這個主義流行,忽爾那個主義吃香,張口閉口,多夾生的外來名詞。
翻開歷史,每次時代浪潮在中國大地拍響時,帶給涼州的,也許僅僅是漣漪。怪圈外山洪勃發,怪圈內死水微瀾。時代的呼喚總很遙遠,喚不醒沉睡的涼州人。偶有清醒者,也想震聾發聵地吼幾聲,但也許連個迴音也聽不到的。不久,他定然也會在連天呵欠的感染下昏昏欲睡了。我的長篇小說《大漠祭》寫的就是這種生存狀態。涼州是塊奇異的文化活化石,很有了解和研究的必要。
可以說,明清之後,涼州人的群體性格便成為歷史進程的凝滯點。這一點,可以用流傳數百年之久的賢孝、寶卷、民間小調來證明。他們可能是絞去辮子的清朝人,甚至可在任何朝代發現他們的影子,獨唯不能安在他們頭上的,是「現代人」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