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濰坊格爾電子廠的股票代碼
是歌爾
不是格爾
002241
B. 菲林格爾股票今年有解禁嗎
菲林格爾是2市唯一近期無大量解禁,18倍多市盈率的次新股,流值最低的股票其他流值低的股票都是有大量解禁的
C. 格爾股票上市有幾個漲停
還沒開盤,在申購期才可以申請買,這時候候會有很多人來買,你提出申請,不1定買得到。
D. 新股格爾申購什麼時間上市的最新相關信息
關於上海格爾軟體股份有限公司人民幣普通股股票上市交易的公告
上海格爾軟體股份有限公司A股股票將在本所交易市場上市交易。該公司A股股本為6,100萬股,其中1,525萬股於2017年4月21日起上市交易。證券簡稱為"格爾軟體",證券代碼為"603232"。
特此公告。
上海證券交易所
二〇一七年四月二十日
E. 格爾軟體股票什麼時候上市
上市日期 2017-04-21
F. 關於託管股票維格爾的問題!!很急!!!
恩,這個股票我知道。
是四川的非上市股票,以前是在私底下交易過戶的,你父親買的時候就已經買貴了,價格大約在1元內的。後來統一到現在的成都股權託管中心進行管理了。在那裡有很多類似的股票。
當時四川省類似維格爾這樣性質的很多,上市的可能性一般就不大了。除了有歷史遺留問題的那幾個老股。。
現在想處理的話,可以去成都股權託管中心看看,那裡現在估計還有黃牛黨的,你要賣掉的話,他們知道怎麼處理的。不過可別表現出青頭的樣子來,最好先不管他們,觀察了解清楚行情了,再跟他們交易。別被他們宰了哦。
估計升值就不太可能了,保值也有困難。
寫的不是很全,希望對樓主有幫助。
最後還是衷心祝願樓主能達成心願。
幫你查到了成都股權託管中心的網址http://www.cdtg.com.cn/
G. 格爾發A系最高配值
歌 聲朱自清
昨晚中西音樂歌舞大會里「中西絲竹和唱」的三曲清歌,真令我神迷心醉了。
彷彿一個暮春的早晨。霏霏的毛雨默然灑在我臉上,引起潤澤,輕松的感覺。新鮮的微風吹動我的衣袂,像愛人的鼻息吹著我的手一樣。我立的一條白礬石的甬道上,經了那細雨,正如塗了一層薄薄的乳油;踏著只覺越發滑膩可愛了。
這是在花園里。群花都還做她們的清夢。那微雨偷偷洗去她們的塵垢,她們的甜軟的光澤便自煥發了。在那被洗去的乳艷下,我能看到她們在有日光時所深藏著的恬靜的紅,冷落的紫,和苦笑的白與綠。以前錦綉般在我眼前的,現在都帶了黯淡的顏色,——是愁著芳春的消歇么?是感著芳春的睏倦么?
大約也因那蒙蒙的雨,園里沒了濃郁的香氣。涓涓的東風只吹來一縷縷餓了似的花香;夾帶著些潮濕的草叢的氣息和泥土的滋味。園外田畝和沼澤里,又時時送過些新插的秧,少壯的麥,和成陰的柳樹的清新的蒸氣。這些雖非甜美,卻能強烈地刺激我的鼻觀,使我有愉快的倦怠之感。
看啊,那都是歌中所有的:我用耳,也用眼,鼻,舌,身,聽著;也用心唱著。我終於被一種健康的麻痹襲取了,於是為歌所有。此後只由歌獨自唱著,聽著,世界上便只有歌聲了。
溫 州 的 蹤 跡
朱自清
一 「月朦朧,鳥朦朧,簾卷海棠紅」
這是一張尺多寬的小小的橫幅,馬孟容君畫的。上方的左角,斜
著一卷綠色的簾子,稀疏而長;當紙的直處三分之一,橫處三分之二。簾子中央,著一黃色的,茶壺嘴似的鉤兒──就是所謂軟金鉤么?「鉤彎」垂著雙穗,石青色;絲縷微亂,若小曳於輕風中。紙右一圓月,淡淡的青光遍滿紙上;月的純凈,柔軟與平和,如一張睡美人的臉。從簾的上端向右斜伸而下,是一枝交纏的海棠花。花時扶疏,上下錯落著,共有五叢;或散或密,都玲瓏有致。葉嫩綠色,彷佛掐得出水似的;在月光中掩映著,微微有淺深之別。花正盛開,紅艷欲流;黃色的雄蕊歷歷的,閃閃的,襯托在叢綠之間,格外覺著嬌嬈了。枝欹斜而騰挪,如少女的一隻臂膊。枝上歇著一對黑色的八哥,背著月光,向著簾里。一隻歇得高些,小小的眼兒半睜半閉的,似乎在入夢之前,還有所留戀似的。那低些的一隻別過臉來對著這一隻,已縮著頸兒睡了。簾下是空空的,不著一些痕跡。
試想在圓月朦朧之夜,海棠是這樣的嫵媚而嫣潤;枝頭的好鳥為
什麼卻雙棲而各夢呢?在這夜深人靜的當兒,那高踞著的一隻八哥兒,又為何盡撐著眼皮兒不肯睡去呢?他到底等什麼來著?捨不得那淡淡
的月兒么?捨不得那疏疏的簾兒么?不,不,不,您得到簾下去找,您得向簾中去找──您該找著那捲簾人了?他的情韻風懷,原是這樣的喲!朦朧的豈獨月呢;豈獨鳥呢?但是,咫尺天涯,教我如何耐得?我拼著千呼萬喚;你能夠出來么?
這頁畫布局那樣經濟,設色那樣柔活,故精彩足以動人,雖是區區尺幅,而情韻之厚,已足淪肌浹髓而有餘。我看了這畫,瞿然而驚;留戀之懷,不能自已。故將所感受的印象細細寫出,以志這一段因緣。但我於中西的畫都是門外漢,所說的話不免為內行所笑。─—那也只好由他了。
二四,二,一,溫州作。
二 綠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時候,我驚詫於梅雨潭的綠了。
梅雨潭是一個瀑布潭。仙岩有三個瀑布,梅雨瀑最低。走到山邊,
便聽見花花花花的聲音;抬起頭,鑲在兩條濕濕的黑邊兒里的,一帶
白而發亮的水便呈現於眼前了。我們先到梅雨亭。梅雨亭正對著那條
瀑布;坐在亭邊,不必仰頭,便可見它的全體了。亭下深深的便是梅
雨潭。這個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兒的;彷佛一隻蒼鷹展著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三面都是山,像半個環兒擁著;人如在井底了。這是一個秋季的薄陰的天氣。微微的雲在我們頂上流著;
岩面與草叢都從潤濕中透出幾分油油的綠意。而瀑布也似乎分外的響了。那瀑布從上面沖下,彷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幾綹;不復是一幅整齊
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許多稜角;瀑流經過時,作急劇的撞擊,便飛花
碎玉般亂濺著了。那濺著的水花,晶瑩而多芒;遠望去,像一朵朵小
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紛紛落著。據說,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了。
但我覺得像楊花,格外確切些。輕風起來時,點點隨風飄散,那更是
楊花了。──這時偶然有幾點送入我們溫暖的懷里,便倏的鑽了進去,再也尋它不著。
梅雨潭閃閃的綠色招引著我們;我們開始追捉她那離合的神光了。揪著草,攀著亂石,小心探身下去,又鞠躬過了一個石穹門,便到了汪汪一碧的潭邊了。瀑布在襟袖之間;但我的心中已沒有瀑布了。我的心隨潭水的綠而搖盪。那醉人的綠呀,彷佛一張極大極大的荷葉鋪著,滿是奇異的綠呀。我想張開兩臂抱住她;但這是怎樣一個妄想呀。
──站在水邊,望到那面,居然覺著有些遠呢!這平鋪著,厚積著的
綠,著實可愛。她鬆鬆的皺纈著,像少婦拖著的裙幅;她輕輕的擺弄
著,象跳動的初戀的處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著,像塗了「明油」一
般,有雞蛋清那樣軟,那樣嫩,令人想著所曾觸過的最嫩的皮膚;她
又不雜些兒塵滓,宛然一塊溫潤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卻看
不透她!我曾見過北京什剎海拂地的綠楊,脫不了鵝黃的底子,似乎
太淡了。我又曾見過杭州虎跑寺近旁高峻而深密的「綠壁」,重迭著
無窮的碧草與綠葉的,那又似乎太濃了。其餘呢,西湖的波太明了,
秦淮河的又太暗了。可愛的,我將什麼來比擬你呢?我怎麼比擬得出
呢?大約潭是很深的,故能蘊蓄著這樣奇異的綠;彷佛蔚藍的天融了
一塊在裡面似的,這才這般的鮮潤呀。──那醉人的綠呀!我若能裁
你以為帶,我將贈給那輕盈的舞女;她必能臨風飄舉了。我若能挹你
以為眼,我將贈給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睞了。我捨不得你;我
怎捨得你呢?我用手拍著你,撫摩著你,如同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吻著她了。我送你一個名字,我從此叫你「女兒綠」,好么?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時候,我不禁驚詫於梅雨潭的綠了。
之三 白水漈
幾個朋友伴我游白水漈。
這也是個瀑布;但是太薄了,又太細了。有時閃著些須的白光;等你定睛看去,卻又沒有——只剩一片飛煙而已。從前有所謂「霧縠」,大概就是這樣了。所以如此,全由於岩石中間突然空了一段;水到那裡,無可憑依,凌虛飛下,便扯得又薄又細了,當那空處,最是奇跡。白光嬗為飛煙,已是影子;有時卻連影子也不見。有時微風過來,用纖手挽著那影子,它便裊裊的成了一個軟弧;但她的手才松,它又像橡皮帶兒似的,立刻伏伏帖帖的縮回來了。我所以猜疑,或者另有雙不可知的巧手,要將這些影子織成一個幻網。——微風想奪了她的,她怎麼肯呢?
幻網里也許織著誘惑;我的依戀便是個老大的證據。
三,一六,寧波作
之四《生命的價格─—七毛錢》朱自清
生命本來不應該有價格的;而竟有了價格!人販子,老鴇,以至近來的綁票土匪,都就他們的所有物,標上參差的價格,出賣於人;我想將來許還有公開的人市場呢!在種種「人貨」里,價格最高的,自然是土匪們的票了,少則成千,多則成萬;大約是有歷史以來,「人貨」的最高的行情的。其次是老鴇們所有的妓女,由數百元到數千元,是常常聽到的。最賤的要算是人販子的貨色!他們所有的,只是些男女小孩,只是些「生貨」,所以便賣不起價錢了。
人販子只是「仲賣人」,他們還得取給於「廠家」,便是出賣孩子們的人家。「廠家」的價格才真是道地呢!《青光》里曾有一段記載,說三塊錢買了一個丫頭;那是移讓過來的,但價格之低,也就夠令人驚詫了!「廠家」的價格,卻還有更低的!三百錢,五百錢買一個孩子,在災荒時不算難事!但我不曾見過。我親眼看見的一條最賤的生命,是七毛錢買來的!這是一個五歲的女孩子。一個五歲的「女孩子」賣七毛錢,也許不能算是最賤;但請您細看:將一條生命的自由和七枚小銀元各放在天平的一個盤里,您將發見,正如九頭牛與一根牛毛一樣,兩個盤兒的重量相差實在太遠了!
我見這個女孩,是在房東家裡。那時我正和孩子們吃飯;妻走來叫我看一件奇事,七毛錢買來的孩子!孩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條凳上;面孔黃黑色,但還豐潤;衣帽也還整潔可看。我看了幾眼,覺得和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什麼差異;我看不出她的低賤的生命的符記─—如我們看低賤的貨色時所容易發見的符記。我回到自己的飯桌上,看看阿九和阿菜,始終覺得和那個女孩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我畢竟發見真理了!我們的孩子所以高貴,正因為我們不曾出賣他們,而那個女孩所以低賤,正因為她是被出賣的;這就是她只值七毛錢的緣故了!呀,聰明的真理!
妻告訴我這孩子沒有父母,她哥嫂將她賣給房東家姑爺開的銀匠店裡的伙計,便是帶著她吃飯的那個人。他似乎沒有老婆,手頭很窘的,而且喜歡喝酒,是一個糊塗的人!我想這孩子父母若還在世,或者還捨不得賣她,至少也要遲幾年賣她;因為她究竟是可憐可憐的小羔羊。到了哥嫂的手裡,情形便不同了!家裡總不寬裕,多一張嘴吃飯,多費些布做衣,是顯而易見的。將來人大了,由哥嫂賣出,究竟是為難的;說不定還得找補些兒,才能送出去。這可多麼冤呀!不如趁小的時候,誰也不注意,做個人情,送了干凈!您想,溫州不算十分窮苦的地方,也沒碰著大荒年,干什麼得了七個小毛錢,就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小妹子捧給人家呢?說等錢用?誰也不信!七毛錢了得什麼急事!溫州又不是沒人買的!大約買賣兩方本來相知;那邊恰要個孩子玩兒,這邊也樂得出脫,便半送半賣的含糊定了交易。我猜想那時伙計向袋裡一摸,一股腦兒掏了出來,只有七毛錢!哥哥原也不指望著這筆錢用,也就大大方方收了完事。於是財貨兩交,那女孩便歸伙計管業了!
這一筆交易的將來,自然是在運命手裡;女兒本姓「碰」,由她去碰吧了!但可知的,運命決不加惠於她!第一幕的戲已啟示於我們了!照妻所說,那伙計必無這樣耐心,撫養她成人長大!他將象豢養小豬一樣,等到相當的肥壯的時候,便賣給屠戶,任他宰割去;這其間他得了嫌頭,是理所當然的!但屠戶是誰呢?在她賣做丫頭的時候,便是主人!「仁慈的」主人只宰割她相當的勞力,如養羊而剪它的毛一樣。到了相當的年紀,便將她配人。能夠這樣,她雖然被撳在丫頭坯里,卻還算不幸中之幸哩。但在目下這錢世界裡,如此大方的人究竟是少的;我們所見的,十有六七是刻薄人!她若賣到這種人手裡,他們必拶榨她過量的勞力。供不應求時,便罵也來了,打也來了!等她成熟時,卻又好轉賣給人家作妾;平常拶榨的不夠,這兒又找補一個尾子!偏生這孩子模樣兒又不好;入門不能得丈夫的歡心,容易遭大婦的凌虐,又是顯然的!她的一生,將消磨於眼淚中了!也有些主人自己收婢作妾的;但紅顏白發,也只空斷送了她的一生!和前例相較,只是五十步與百步而已。─—更可危的,她若被那伙計賣在妓院里,老鴇才真是個令人肉顫的屠戶呢!我們可以想到:她怎樣逼她學彈學唱,怎樣驅遣她去做粗活!怎樣用藤筋打她,用針刺她!怎樣督責她承歡賣笑!她怎樣吃殘羹冷飯!怎樣打熬著不得睡覺!怎樣終於生了一身毒瘡!她的相貌使她只能做下等的妓女;她的淪落風塵是終生的!她的悲劇也是終生的!─—唉!七毛錢竟買了你的全生命─一你的血肉之軀竟抵不上區區七個小銀元么?生命真太賤了!生命真太賤了!
因此想到自己的孩子的運命,真有些膽寒!錢世界裡的生命市場存在一日,都是我們孩子的危險!都是我們孩子的侮辱!您有孩子的人呀,想想看,這是誰之罪呢?這是誰之責呢?
朱自清·《飄零》
雨夜·孤舟
8位粉絲
1樓
一個秋夜,我和P坐在他的小書房裡,在暈黃的電燈光下,談到W的小說。
「他還在河南吧?C大學那邊很好吧?」我隨便問著。
「不,他上美國去了。」
「美國?做什麼去?」
「你覺得很奇怪吧?——波定謨約翰郝勃金醫院打電報約他做助手去。」
「哦!就是他研究心理學的地方!他在那邊成績總很好?——這回去他很願意吧?」
「不見得願意。他動身前到北京來過,我請他在啟新吃飯;
他很不高興的樣子。」
「這又為什麼呢?」
「他覺得中國沒有他做事的地方。」
「他回來才一年呢。C大學那邊沒有錢吧?」
「不但沒有錢,他們說他是瘋子!」
「瘋子!」
我們默然相對,暫時無話可說。
我想起第一回認識W的名字,是在《新生》雜志上。那時我在P大學讀書,W也在那
里。我在《新生》上看見的是他的小說;但一個朋友告訴我,他心理學的書讀得真多;P大
學圖書館里所有的,他都讀了。文學書他也讀得不少。他說他是無一刻不讀書的。我第一次
見他的面,是在P大學宿舍的走道上;他正和朋友走著。有人告訴我,這就是W了。微曲的
背,小而黑的臉,長頭發和近視眼,這就是W了。以後我常常看他的文字,記起他這樣一個
人。有一回我拿一篇心理學的譯文,托一個朋友請他看看。他逐一給我改正了好幾十條,不
曾放鬆一個字。永遠的慚愧和感謝留在我心裡。
我又想到杭州那一晚上。他突然來看我了。他說和P遊了三日,明早就要到上海去。他
原是山東人;這回來上海,是要上美國去的。我問起哥侖比亞大學的《心理學,哲學,與科
學方法》雜志,我知道那是有名的雜志。但他說裡面往往一年沒有一篇好文章,沒有什麼意
思。他說近來各心理學家在英國開了一個會,有幾個人的話有味。他又用鉛筆隨便的在桌上
一本簿子的後面,寫了《哲學的科學》一個書名與其出版處,說是新書,可以看看。他說要
走了。我送他到旅館里。見他床上攤著一本《人生與地理》,隨便拿過來翻著。他說這本小
書很著名,很好的。我們在暈黃的電燈光下,默然相對了一會,又問答了幾句簡單的話;我
就走了。直到現在,還不曾見過他。
他到美國去後,初時還寫了些文字,後來就沒有了。他的名字,在一般人心裡,已如遠處的雲煙了。我倒還記著他。兩三年以後,才又在《文學日報》上見到他一篇詩,是寫一種清趣的。我只念過他這一篇詩。他的小說我卻念過不少;最使我不能忘記的是那篇《夜》,是寫北京人力車夫的生活的。W是學科學的人,應該很冷靜,但他的小說卻又很熱很
熱的。
這就是W了。
p也上美國去,但不久就回來了。他在波定謨住了些日子,W是常常見著的。他回國後,有一個熱天,和我在南京清涼山上談起W的事。他說W在研究行為派的心理學。他幾乎
終日在實驗室里;他解剖過許多老鼠,研究它們的行為。p說自己本來也願意學心理學的;
但看了老鼠臨終的顫動,他執刀的手便戰戰的放不下去了。因此只好改行。而W是「奏刀駋
然」,「躊躇滿志」,p覺得那是不可及的。p又說W研究動物行為既久,看明它們所有的
生活,只是那幾種生理的慾望,如食慾,性慾,所玩的把戲,毫無什麼大道理存乎其間。因
而推想人的生活,也未必別有何種高貴的動機;我們第一要承認我們是動物,這便是真人。
W的確是如此做人的。P說他也相信W的話;真的,P回國後的態度是大大的不同了。W只管做他自己的人,卻得著P這樣一個信徒,他自己也未必料得著的。
P又告訴我W戀愛的故事。是的,戀愛的故事!P說這是一個日本人,和W一同研究
的,但後來走了,這件事也就完了。P說得如此冷淡,毫不像我們所想的戀愛的故事!P又
曾指出《來日》上W的一篇《月光》給我看。這是一篇小說,敘述一對男女趁著月光在河邊
一隻空船里密談。那女的是個有夫之婦。這時四無人跡,他倆談得親熱極了。但P說W的膽
子太小了,所以這一回密談之後,便撒了手。這篇文字是W自己寫的,雖沒有如火如荼的熱
鬧,但卻別有一種意思。科學與文學,科學與戀愛,這就是W了。
「『瘋子』!」我這時忽然似乎徹悟了說,「也許是的吧?我想。一個人冷而又熱,是會變瘋子的。」
「唔,」p點頭。
「他其實大可以不必管什麼中國不中國了;偏偏又戀戀不舍的!」
「是啰。W這回真不高興。K在美國借了他的錢。這回他到北京,特地老遠的跑去和K要錢。K的沒錢,他也知道;他也並不指望這筆錢用。只想藉此去罵他一頓罷了,據說拍了
桌子大罵呢!」
「這與他的寫小說一樣的道理呀!唉,這就是W了。」
P無語,我卻想起一件事:
「W到美國後有信來么?」
「長遠了,沒有信。」
我們於是都又默然。
1926年7月20日,白馬湖。
(原載1926年8月1日《文學周報》第236期)
H. 菲林格爾股票能漲多少
菲林格爾股票
目前處於反彈階段
上面阻力位33附近
I. 格爾軟體股票可以買嗎
格爾軟體股票不可以買
目前處於下跌趨勢
短線反彈獲利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