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剜股藏珠譯文
大海中有一座寶山,很多奇異珠寶錯落有致地分布在上面,遠處望去光芒四射。有個人雇了一條船,上山後找到了一顆直徑約一寸長的大寶珠,此人興奮不已,催促船夫開船回家。船行駛不到一半路程,狂風大作,巨浪洶涌,有一條蛟龍出沒水中,令人害怕。
船夫告訴他說:「蛟龍是想得到你那顆明珠!趕快把珠子扔進水裡去,不然,它會要了我們的命!」
那個人剛准備把珠子拋進大海,但又捨不得;他左思右想:若不丟棄珠子,蛟龍是不會罷休的。到了生死抉擇之際,他忍痛把自己大腿上的肉剜開,將珠子藏了進去,蛟龍不見珍珠,也就離去了,海濤也漸漸平息下來。回到家裡,他把珠子取出來,寶珠是留下了,可他大腿上的傷口經海水長時間的浸泡大部分的肉已經潰爛。家人趕緊請醫生,醫生看後說:「已病入膏肓,准備後事吧。」於是,那人很快就死了。
唉!天下最寶貴的是自己的身體。這個人竟然過分看重身外之物而毀掉自己的身體。自己死了,寶珠又有何用呢?為什麼困惑到這般地步呢?
2. 新誅仙 現在 河陽飛天仙子旁的吳民財(好像是這名)那個10金的任務是干什麼的,有什麼好處。
那是有經驗的任務很容易做的。七星劍任務沒給的,要到仙工那裡買15J,還是等105再換法寶好,75的隨便點就可以了。
3. 三篇經典散文
《枯葉蝶的最後歸宿》
林清玄
秋日在林間散步,無意中走進一片人跡杳然的闊葉林中。遍地鋪滿了厚厚的落葉。黑的,褐的,灰的,咖啡色的,以及剛剛落下的黃的,紅的,綠的葉片。在夕陽的光照里,組成一幅綿延的潑墨彩畫。
枯葉雖然調零了,卻自始至終都是如此美麗。那彩色的葉片吸引我。忍不住坐在一個樹樁上,輕輕地贊嘆,我突然看見一片枯葉在層層葉片中蠕動著。
凝視,才知道這是一隻枯葉蝶,枯葉蝶在枯葉堆中尋找什麼呢?這個念頭使我感到興趣盎然。靜靜地觀看,沒有想到枯葉蝶就在這個時候翻倒,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枯葉蝶竟然就這樣死了,這一生都在塑造自己成為一片枯葉的蝴蝶最後真的化為一片枯葉。如果不是我親眼目睹,相信無人能在一大片枯葉中,尋找出一隻蝴蝶的屍身。我把枯萎的蝴蝶,捧在手上。思及枯葉蝶是一生站立或者飛翔在枯葉與蝴蝶界限之間的。如果說它是執著於枯葉,那是對的。否則為什麼它的形狀顏色,姿勢都酷似一片葉子。如果說它是執著於蝴蝶的生命,那也是對的。酷似枯葉只是為了保護它內在的那一隻蝴蝶。
如今它終於打破界限了,它終於放下執著了,它還原,而且完整了。
我們誰不是站立在某了界限上呢。很少有人是全然的。從左邊看也許是枯葉,從右邊看,卻是蝴蝶,飛翔時是一隻蝴蝶,落地時卻是枯葉。
在飛舞與飄落之間,在絢麗於平淡之間,在躍動與平靜之間。大部分為了保命,壓抑隱藏遮掩了內在美麗的蝴蝶,擬態為一片枯葉。
最後的時刻來臨,眾人走過森林,只見枯葉滿地,無人看見蝴蝶。蟬行者一旦喚醒內心的蝴蝶,創造了飛翔的意志。就不再停止飛行。不再壓迫內在的美麗。他會張開雙眼看燦爛的夕陽。它會大聲念誦十四行詩。它會側耳傾聽繁花的歌唱。它會全身進入一朵蘭花香。
最後或許也會頹倒在一片枯葉林間。它內心的蝴蝶卻與初生時一樣美麗。如果內心的蝴蝶從未蘇醒,枯葉蝶的一生也只不過是一片無言的枯葉。
《白鷺》
郭沫若
白鷺是一首精巧的詩。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適宜。
白鶴太大而嫌生硬,即如粉紅的朱鷺或灰色的蒼鷺,也覺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尋常了。
然而白鷺卻因為它的常見,而被人忘卻了它的美。
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線型結構,那鐵色的長喙,那青色的腳,增之一分則嫌長,減之一分則嫌短,素之一忽則嫌白,黛之一忽則嫌黑。
在清水田裡有一隻兩只站著釣魚,整個的田便成了一幅嵌在琉璃框里的畫面,田的大小好像是有心人為白鷺設計出的鏡匣。
晴天的清晨每每看見它孤獨地站立在小樹的絕頂,看來像不是安穩,而它卻很悠然。這上別的鳥很難表現的一種嗜好。人們說它是在望哨,可它真是在望哨嗎?
黃昏的空中偶見白鷺的低飛,更是鄉居生活中的一種恩蕙。那是清澄的形象化,而且具有了生命了。
或許有人會感著美中的不足,白鷺不會唱歌。但是白鷺的本身不就是一首很優美的歌嗎?--不,歌未免太鏗鏘了。白鷺實在是一首詩,一首韻在骨子裡的散文詩。
《花拆》
張曉風
花蕾是蛹,是一種未經展示未經破壞的濃縮的美。花蕾是正月的燈謎,未猜中前可以有一千個謎底。花蕾是胎兒,似乎渾淹無知,卻有時喜歡用強烈的胎動來證實自己。
花的美在於它的無中生有,在於它的窮通變化。有時,一夜之間,花拆了,有時,半個上午,花胖了,花的美不全在色、香,在於那份不可思議。我喜歡慎重其事地坐著曇花開放,其實曇花並不是太好看的一種花,它的美在於它的仙人掌的身世的給人的沙漠聯想,以及它猝然而逝所帶給人的悼念,但曇花的拆放卻是一種扎實的美,像一則愛情故事,美在過程,而不在結局。有一種月黃色的大曇花,叫「一夜皇後」的,每顫開一分,便震出轟然一聲,像綉花綳子拉緊後綉針刺入的聲音,所有細致的蕊絲,頓時也就跟著一震,那景象常令人不敢久視——看久了不由得要相信花精花魄的說法。
我常在花開滿前離去,花拆一停止,死亡就開始。
有一天,當我年老,無法看花拆,則我願以一堆小小的春桑枕為收報機,聽百草千花所打的電訊,知道每一夜花拆的音樂。